小丫鬟如今已是通房丫鬟,他偶尔也会在这间屋里幸她,竟让两个婢女真的坐在床上玩乐,实在没个规矩。
可当看见她抬起一双哭红了的眼睛,眼皮红肿,眼底血丝,视线自下而上看着人,柔软的像是三四月的暖风,想起姚嬷嬷回禀的那些话,眼前的小丫鬟莫名就让人…
心软了。
罢了,今日就当是例外。
“这两天都哭成这样,眼睛是不打算要了吗?”
他垂下视线,语气已经缓和许多。
小丫鬟眼神躲开了些,面色微红,怯声回:“奴婢不敢了。”
“是真不敢还是假不敢了?”
他放低了声音问她。
果然,小丫鬟垂下了眼,咬着下唇,不敢再看他一眼。
赵非荀的唇角渐深。
“起来吧。”
“谢大公子。”
锦鸢才起身,又听见赵非荀说:“早点歇息。”
听大公子的意思是今日不用她再侍候,也没有问她今日发生了什么事情,她得以松一口气,但转念一想,恐怕在院子里时,姚嬷嬷已经向他禀报过了。
他本是好意让自己回家探望去…
结果…
倒是让她看清了爹爹的心思。
无论如何,锦鸢也该福身谢恩。
她才屈膝下去,赵非荀的声音再次传来:“明天抓紧归置收拾一下,后天跟着同去延陵围场。”
男人的声音平淡至极,仿佛没有意识到自己扔了多劲爆的消息出来。
关于围猎随行侍候一事,姚嬷嬷也同她们说过。
往年大公子都不在京城没有参加过围猎,两年前才从边境回京,去年是轻风及两个小厮跟着去的,今年虽然有了锦鸢,但大公子迟迟没有开口说要带她一同去,估摸着也就带两个小厮。
大公子一惯不爱用婢女。
可这会儿大公子说了什么?要、要带她去围场?
在听见的瞬间,锦鸢难掩惊愕的抬头。
赵非荀开口说带她去也是临时起意,直到看见小丫鬟一脸惊讶,眼睛睁得圆溜溜的,就差在脸上写上‘大公子您不是开玩笑?’,喜形于色的实在有趣,“你这是什么眼神,嗯?小丫鬟。”
迎上赵非荀的眼神,锦鸢的面颊腾地涨红,慌忙垂低下头,“奴婢、奴婢僭越,明日就着手收拾行囊。”
赵非荀嗯了一声,“不懂的就去问姚嬷嬷。”
锦鸢心乱如麻,听见自己的声音响起,“是。”
他说完转身离开。
锦鸢跟在身后送了两步,恭敬着屈膝行礼,脚步声却停了下来,锦鸢有些不解,抬头看出什么事时,不妨赵非荀倏然转过身来,她一头险些撞上去,登时紧张着连退两步,“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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