荀旷,姚老夫子等在讲堂内的人也好,或是周围在其他方向的人也好,齐刷刷看向了哗然所在。
这之中自然包括苏长安,还有夏凤翔他们。
只见就在外边的学子中,牧序以及太傅杨善长两人走在学子们让出的那条路上。
杨善长身后跟着米婉君米大人。
姚元载皱起眉头“杨善长怎么来了”
荀旷也是皱眉疑惑,因为每次有文会之类的事情,苏文清以及杨善长是必定邀请的,但两人都是拒绝。
可是万万没想到杨善长这次竟然来了
“献佞偻叟,何面来此”有一名老夫子看到杨善长当即碎骂出声。
“牧祭酒亲邀不应该啊,还是这杨善长自愿来的。”又一名先生如此开口。
“今日喜事,此人一来,莫名腌臜”便是从来话语很少的赵老夫子当下也是直接说了这样一句。
“牧序老匹夫竟然带了他来哼”一名老夫子一声冷哼后,直接站起身就打算走人。
却是被身边人所阻拦“若和,先看看再说。而且他杨善长也受了邀请函你又不是不知道,也许就是这这老东西知道今日皇后娘娘讲学,所以才来的。”
那老夫子闻言,立马说道“与他一处讲堂之下,辱我一身文胆”
说罢,一挥衣袖,直接离开。
其余夫子先生看到,一些纷纷再去阻拦,一些却是一脸愤懑看着杨善长。
夫子先生们如此
一腔热血的学子们更是满脸愤愤
“狗闻到有好吃的,自己跑来了还真是条好狗,不过怎地没带他身后那条独眼狗呢”
“要不说人家能做到这么大官位呢,脸皮厚的比咱们京城城墙都厚”
“瞧瞧,瞧瞧各位,那些个平日里跟这样杨家的狗儿们,看到自家主子来了,尾巴都摇起来了。”
“怎地长安小姐没来,杨善长来了”
“看到就恶心想当年玄成公何等清廉刚直之人,竟然被此人打上奸佞名号。呸”
学子们之中许多皆是如此,一脸怒气。
这也难怪,如今太后党被连根拔除,学子们愤恨之人唯有杨善长及其杨党众人。
加之太后党所做事情人神共愤,实在是让学子们怒不可遏,想到与那太后党的人无二的杨党之流,学子们更是默认诸如那样的事情杨党必定也做了
更何况,杨党这几年铲除异己,其中许多忠良虽然都被保了下来,却是全部或是流放或是贬职。
再加上这三年来,杨党操控科举,国子监内或是寒庶出身,或是忠厚权贵人家出身的,皆是早已经不满杨党很久。
每每提起杨善长,杨国富等杨党众人,都只觉得晦气
只是
有人愤怒。
自然也有许多人看到杨善长来了,满心欢喜
毕竟不少学子早就绑上了杨党这颗大树,自然一个個的纷纷凑上前,想着能让这位太傅记住他们。
至于说如今,太后党没了,杨国富被贬职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