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岩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及川彻表示抗议。
不过排球吗
虽然是有些趁人之危的意思了,但从一个痛苦的沼泽中脱困的最好方法就是找到能转移注意力的东西。
“不过我来的时候没带排球啊。”及川彻再次叹了口气。
他的休假就是从纯粹的休假,他这几天真的是一点排球都没碰,的确也是有些手痒痒了。
“你没拿排球,难道不会就近找个俱乐部吗”电话对面的岩泉一已经是一副完全看傻子的表情了。
及川彻也是恍然大悟“对哦”
仙台是没几家排球俱乐部,但是东京肯定不少啊
而且大部分的俱乐部都会有专门的教练在,甚至可以满足给黑子进行初学者教学这个任务。
“我明天就去问问有没有合适的俱乐部,等小哲出院我就直接带他去。”及川彻敲定了这个事情,随后和岩泉一道别后伸手拉开了面前的门。
和他走的时候一样,黑子还是呆呆地坐在那里,一动都没有动。
对方似乎是没有发现他进来,只是盯着手机愣神。
及川彻将从药房拿的药递了过来“小哲我拿了药过来,把它吃了然后先睡觉吧。”
“别想那么多,把身体搞垮了就不好了。另外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黑子反应了一下及川彻到底说了什么,他慢慢回答道“都可以。”
他强行打起精神,也没问到底是什么药,直接就着水吃了下去。
“那我就买我喜欢的了。”盯着黑子把药吃了,及川彻才松了口气。
那几片药也并非是精神类管制药物,只是有一些安神效果的药罢了。
虽然没有办法改善黑子的精神状态,但最起码能让他睡个好觉。
“谢谢及川前辈。”
“行了,赶紧睡。”及川彻伸手拍了拍黑子的头“手机给我,小孩子家家别想那么多。”
黑子点点头“好。”
说实话,比起傍晚时候撕心裂肺的痛苦,他现在倒是感觉有些麻木。
他觉得,他的心或许以后再也不会痛了吧。
他真的好累。
及川彻低头看过去,黑子的手机居然一直在打给同一个电话。
从下午他醒了开始一直到现在,一共打了206个,全都没有接通。
电话的备注是“荻原成浩”,是那位黑子的幼驯染。
“”及川彻沉默了很久。
其实对于黑子来说,让他痛苦的不仅仅是帝光对比赛的玩弄心理,还有那种似乎是自己伤害到了幼驯染的自责吧。
也许是药效起得很快,又或许是黑子实在太累,在吃了药没多久后就沉沉睡了过去。
看着墙上的钟表时间走到了二十三点半,及川彻也准备收拾收拾在旁边的空病床上休息。
但就在这个时候,刺耳的电话铃声响了起来。
本来有些昏昏欲睡的及川彻一下子被吓精神了,他闻声看去,发现是黑子的手机。
手机的电已经充满了,及川彻干脆将其拔了下来,拿着手机就出了病房,随后相当不悦地接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