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生命力极其顽强,令无数人深恶痛绝的小强兄能集体暴毙,就很不对劲了。
玩家莫名想到了养蛊。
得莲问“是什么实验”
奥斯顿尴尬地道“不知道,按常理来说,这应该就是解释我白天为什么不在的借口”
他现在还没搞懂,得莲为什么要来办公室毫无目的地翻找。
他跟福特都不会伤害他们,照理说只需要待够三天,这个游戏就可以通关。
奥斯顿全然不知,面前这“两”人,已经盘算着掏诡异核心的一百零八式了。
粉发青年微微抬眸,嫌弃溢于言表“要你何用。”
奥斯顿的“善良”思维瞬间触发了“我真该死我连主人都帮不了”的条件反射。
他眼泪汪汪,扇了自己一巴掌“对不起,是我没用。”
“你的异能是什么”卡修接着问。
奥斯顿本来不想回答卡修的问题,因为他觉得自己坚定地站在得莲这一派。
但看着那双翡翠绿眸,他还是不由自主地回答道
“瘟疫,我可以释放病菌污染一定区域,在里面的人如果找不到解药,会死得很痛苦。”
他一说完,顿时又懊恼地打了自己一巴掌,心道自己这该死的善良怎么毫无差别,他明明是得莲的人
黑发青年看着他扇自己毫不犹豫的动作,嘴角一抽。
默默举着外套往远处退了退。
“瘟疫解药”得莲喃喃自语道,“患病也需要解药,我们算是病人,还是实验体”
他其实大致有了猜测。
还记得开局即跳楼、被护士见怪不怪的病人尸体吗
精神病院仅仅四楼,正常人从四楼跳下来会死的概率极低,哪怕是摔死,也不会摔得脑浆四溢、血肉模糊。
这是极为不符合常理的、夸张性死亡。
而护士们对此毫不在意,甚至处理非常熟练,说明她们习以为常。
为什么人的大脑会这么脆弱呢
是因为,像艾拉那样被不明的虫子啃啮、像是泡发了一样膨胀了吗
粉发青年用手指压着被绷带裹紧的伤口,白色的绷带已经被止不住的血液浸染,愈发衬得他连手指都毫无血色。
得莲垂着眸,长睫遮掩住眼底的深思。
他并没有在身体里感受到“异物”,但不排除这是领域的规则。
规则在触发前,是不可见的。
玩家再次庆幸自己的马甲过于bug,可以互通有无,实在不行撕一张也可以
寻常人面对这些困难,近乎无解。
得莲的思考时间有些长,而黑发青年站在他不远处的背光阴影中,也抿着唇在想些什么。
两人的动作在不经意间沾染上了如出一辙的习性,和谐得不可思议。
在林间小屋旁观的屠夫不由得有些躁动
“就这点线索能分析出什么东西”有人嘟囔道,“嘿这诡异,不要脸。”
旁边的人用胳膊肘捅了捅他“我记得你一开始还说诡异诡计多端,你最喜欢了。”
“这不一样。”他说,“我在想我被这么针对,我还能不能情绪这么稳定该死,我非得手撕了诡异不可。”
“所以说,他们真的是一群怪物啊”
人类在没有开始文明时代的时候,已经会本能地追逐强大的领袖,这种趋光性刻在dna里。
而有些人,耀眼到连对手都会忍不住想要折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