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县太爷要审理豆腐西施持刀杀人案了”
“豆腐西施”
“嗨呀就是西林巷的那个”
“不能吧这个小娘子平日里看上去人畜无害的”
“有句老话说的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谁也没想到这个小娘子性子会如此刚烈”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听说西门官人在松鹤楼喝了点酒,想要调戏她,被她一刀把那家伙事给”
西北道,赵化凡走在一座古城中,听着耳边的话,还有这几个略有着熟悉的字眼,不由感叹世俗日下,人心不古。
不过对于这古代的断案,他却是未曾见过,心里一动,也随着人群的脚步,朝县衙那边走了过去。
同时还在心里念叨着,“若是那个豆腐西施姓潘的话,那可就更有意思了”
不过随后他又摇了摇头,自己可是修道之人,这么想是不是不太好
过了一会儿,他又有些好笑的摇了摇头,就算是真的出了一个武大郎,那又如何,自己下山不就为了来见识一下这郎朗乾坤吗
“于氏,你还有什么话说,光天化日之下,你当街行凶,致使西门复伤残,不能人道”
“你这这这和当街谋杀有何区别”
衙门之中,一个头戴包巾的妇人正跪在地上,一声不吭,眼中显得有些麻木。
另一个则是一个身着绫罗的男子,只见那个男子三十来岁的模样,脸色还有些煞白,在几个下人的搀扶下站在一旁。
在这两拨人中间,还有一个手拿折扇的人,此人名叫包升,是这里有名的讼师,专门帮人打官司。
那衙门的县令也知道西门复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人,造成如今的局面,想必其中少不得对方自己的原因在里面,可这于氏像是铁了心不开口,一时竟叫他不知如何是好。
若是就这样判了这桩案子,不光是无颜面对乡亲父老,更是违背了自己的本心。
县令名叫徐虎,人如其名,性子极为刚烈,当年因为不满明德帝的一些政令,直谏天子,被明德帝贬到了西北道做了个巡抚,但是他还是不服,继续上奏,直至贬谪到不能再贬,明德帝干脆不再管这个茅坑里的石头。
这时外面围观的人群也都开始小声的议论起来,“哎,你们说这是怎么回事儿豆腐西施怎么一句话都不说了但凡她说两句,县令大人也不会重判的”
讼师包升,见到豆腐西施的反应,轻哼了一声,将手里的折扇往手里一笼,一拱手,出声说道“大人,这个刁妇,持刀当街行凶,如今已经罪证确凿,她不说话就是默认了还望大人能够还西门复一个公道”
“民妇于氏,你可还有话说”
徐虎一拍惊堂木,语气中有些无奈。
若是于氏始终不说话,他也没有办法。
人群之中,赵化凡看着这两方人,心里也有些古怪,听路上的百姓说这件事儿,按理说是西门复调戏在前,所以才有了这场祸事儿,这个豆腐西施怎么就一句话都不说呢
并且他观察这个县令并没有与这两个人勾结,而是多次出声,想让于氏开口,但问题是于氏始终没有动静。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并且还有很重要的一点,于氏整个人看起来有些麻木。
难道是被这个西门复得手了眼下虽然不知道是什么朝代,但是也是在古代,女子对贞洁比较看中,难道会是这个原因
就在这时,人群里开始响起唏嘘声。
“于氏到底是怎么了快说啊真是急死人了”
“哎,你们谁瞧见于二郎了自己娘子出了这事儿,却还像是个没事儿人一样”
“”
听到众人的议论,赵化凡眉头一皱,这位豆腐西施居然不是单身,已经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