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离姬被眼前一副活色生香的一幕迷倒。美人额尖生出薄薄的汗,好似水雾弥漫,两颊飞上的绯红将这幅画缀的动人。
最最迷人的,还得是那双氲氤着重重水汽,眸底幽深晦暗,压抑着欲望的桃花眸子。
只眨眼微扫过自己,那羽睫之下满眼的风情便让离姬心脏狂跳。
出于自己的心思,离姬极为轻柔地将面前这副微闭着眸子强压欲望的面庞捧在自己面前,情不自禁地到道出自己心中所想。
“您现在的模样,可真不像传闻中威名赫赫的摄政王”
“倒像被人锢在家里,只为主人欢喜的豢宠。”
她话语里的着迷在那双眸里寸缕不藏地显现了出来。
说出的那话却也是肆意到极点,只差将面前这位一人之下的摄政王当作毫无攻击性的宠物。
“胆子不小,你莫不是以为现在处于本王身侧,看见本王这般模样便可肆意妄为”
“嗯难道不是吗”
眉眼笑得灿烂,离姬盯着那双已然带着愠怒神色的眼,一只手滑下脸颊,柔嫩纤长就这般轻轻搭在陆弈欢敞开的衣襟之上。
一看便知是被精心呵护过的白嫩一下又一下地敲着手下肌肤,在陆弈欢垂下的眸子中也如此做着,并不畏惧。
离姬本就是这春意楼的舞女,一夜肆意转身离去,改头换面回来又有谁人知晓。
哪怕是陆弈欢事后想要找人麻烦,也找不到人。
“此刻,我便是肆意妄为,您能如何”
指尖勾起这分明的下颌,离姬眼里是全然的无畏,甚至是有着一份挑衅,眉头高高扬起。
她面上容貌,与那位长公主并无半分相同,若是硬要说有何相同,便是这面上相
同的神情。
此刻神情,与刚刚在宫中对自己轻挑的人一模一样。
陆弈欢如此想着。
或是那分对于姜梨的莫名兴趣在心底撑着,知晓面前这位是那位长公主,陆弈欢不由地,便是会比对待常人多一些忍让。
合上眸子喘息时,莫名想起刚刚见到这位长公主时,那双通透干净的眸子。
干净的完全不像这朝堂上的人,亦是与自己这般狼心狗肺东西完全不同的人。
转移注意一般想着,那药却不给她一点机会。
心口早早染上了燥热,那药性随着时间的过去,丝毫不吝惜主人的苦苦压抑,携着更重更深的欲望冲刷着身体的理智。
陆弈欢只觉自己要被这火给烧化了,热烫的血液灼过筋肉,似乎要将筋肉也一并融化,妥协于这滚滚情欲。
她并不想如此便妥协,那只冰凉的手却不肯放过她。
明明是冰凉的,隔着布料掠过自己时却是视若无物一般,撩得衣襟之下的温度烫了起来。
垂下眸子,气息喘得一下比一下重,脑内已快被烫成一团迷乱的浆糊,陆弈欢无力回话。
这般默言,倒是被人得寸进尺了。
“你在干什么”陆弈欢怒道,想要挣扎手上却是完全抬不起力气,唯有一双眸子凌厉地扫向面前的离姬。
她竟然将自己的外袍撕开
看着自己手下敞开,已然露出的里衣,陆弈欢的喝声在耳边响起,离姬手下一抖,被发丝遮盖住的耳垂也开始红起来。
别说她刚刚表现的这般浪荡,嘴上句句说的好似要将陆弈欢就地吃下一般。但是,姜梨只是借着离姬这层皮对着陆弈欢肆意罢了。
她对陆弈欢这张漂亮冷淡的脸蛋很感兴趣。
现下,真要离姬当着这张面庞去扯开她的衣服,仅晃过一眼那白嫩至极的肤,离姬手下便有些慌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