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因为高层的愚蠢和尸位素餐而气得原地踱步,“为什么就不愿意多花一些财力精力和时间来更多的盘查这件事脑子都丢了啊什么咒术是献祭自己的大脑什么叫他其实一直在伪装性格,妻子的疑虑都不过是她多想罢了直接以他被人杀了抢占了身份这个假设为前提开始推,盘问他的亲信,查历史上是否还有此类型事件,还有那那那什么加茂宪伦,有没有留下后代,学生之类的继承他的衣钵,还有,缝合线那么重要的标志线索”
“因为没办法,兰惠。”五条千风深深的看着她,“难道要彻查整个加茂家吗总监部的中流砥柱就是加茂,你要让他们怎么查”
“自己家人出事了他们自己不查”
“查出来只会是需要道歉掩盖赔罪的丑闻”五条千风莫名的激动起来,“私藏咒物,还拿咒灵做实验,你让他们怎么再继续查加茂绵有同伙吗同伙是跟他走得近的人吗总监部监狱部门的加茂冈山是同谋吗和他共事的五条泽之有嫌疑吗五条泽之上面的延根长老是不是也参与了”
“兰惠,整个总监部就是一体的。御三家同在京都,即使面上小磕碰不断,势力早已盘根错节。”
“”
这帮傻缺。
冬阳扯了扯嘴角,“你没觉得你们家很扭曲腐烂吗”
五条千风“”
他没说话,只是撇开了头。
“整个咒术界的运作都还遵循着上上世纪的法则,永远不会有什么意外的世袭制,权力翻来覆去的最终都会落在一种人手里,拜托这都20世纪了,你们的文明没有进步吗总监部说是政府机构,高层却还是咒术界的那些老头子们,老头子x老头子等于烂橘子”
五条千风:“烂,烂橘子”
“古代还有科考选举那一套呢。”冬阳略微烦躁的抓了抓头发,“先不管这个,我又是什么情况”
“你还是有杀人罪。”
“”
“总监部觉得你是在没有充足证据的情况下,冲动杀死的加茂绵,正常流程是向高层证据,再由高层审核,判断加茂绵是死刑还是终身监禁等其他
惩罚,但是你的目的是保护六眼,于是”五条千风打量着冬阳的脸色,“他们要关你一段时间的禁闭进行反省悔过。”
冬阳“”
“以及,你越狱了,打伤了守卫,虽然是为了给自己翻账,但一码归一码,他们要关你”
冬阳“老头子的住所在哪”
五条千风“”
冬阳“我先去拆他们房子,毕竟他们敢抄我家。”
五条千风“”
他惊异的发觉冬阳并没有再追究自己的惩罚。
或许这个惩罚的本质意义只是做个样子,给知晓此事的其他咒术师一个交代,因为咒术师本就是一个特殊的群体,他们情绪压抑神经敏感,如果人人都因为对第三方有怀疑就先下手杀人,事后证明死者有罪那么可能会乱套。
冬阳搭上外套就出门了,“行,那等我潜逃一下,我先把老头子们的办公室拆了再去看看悟,然后我会自己去关禁闭的。”
五条千风“”
五条千风试图劝阻她,“不要冲动啊,兰惠,你会被当成袭击者的。”
冬阳眯眼冷笑,“不被发现不就行了。”
当天晚上,不肯入土的老头子在服侍下躺进被窝。
他安详的睡下。
半夜,他隐约觉得自己身下刺痛,尤其是屁股。
再然后,痛感加剧,他被痛醒,却发觉自己并不能发出声音,整个人都好像身处冰天雪地中,寒冷刺骨,且动颤不得。
恐惧更是令他的嗓子发紧,他连动一动手指都做不到。
十分钟后,他大汗淋漓的发出了痛苦的惨叫,“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