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挽的身子好热,整个人都发烫。
这是真的发烧了,沈欲立刻让绿药去叫扶泷。
正睡的迷迷糊糊的扶泷匆忙穿上衣衫就赶了过去。
“这大半夜的,怎么会发烧呢。”
扶泷今日和石头在深山呆了一天,回来就研读医术,再然后听说了汪挽被蛇咬了,他抓了些药备着,以备不时之需,基本没见汪挽。
等赶到了主子的屋里,沈欲见这情景,立刻明白了。
汪挽的脸颊烧的通红,和平时坚韧如铁的她仿佛不是一个人。
扶泷捏了一把汗,嘀咕道“主子非得要今日同房么,夫人这身子受了伤哪能经得住这样的折腾,奴才这就给您开药。”
沈欲头回被下人训斥,虽然也后悔这样折腾挽儿,但依旧面色发冷,森森道。
“赶紧给夫人看病,少废话。”
“是。”
扶泷准备给汪挽降温,又写了一张单子,让石头去他房中抓药,然后紫藤去熬药。
汪挽的烧,折腾到天亮才算退了下去,扶泷交代好了一切之后,才起身和石头一同回去睡觉。
“去备些早饭,夫人等会醒了该饿了。”
“是。”
今日沈欲推了公事,在家照顾汪挽一整日,眼看着汪挽睡了一天,到晚上才慢慢地清醒。
沈欲将绿药熬好的粥喂给汪挽吃了下去,吃了饭后,她才算慢慢地恢复了一些力气。
房间内已经没有了昨晚的旖旎气息,但是再看到沈欲的这张脸时,汪挽就会情不自禁的想起昨夜的事情。
沈欲的身材好的让她大为震惊,力气大到让她差点承受不住,想不到在那方面,他是那样的神勇。
“想什么呢”
从睁开眼汪挽就一直没有说话,也不看他,时不时的偷偷瞄一下他,这让沈欲一眼看穿小白兔的小心思。
她这是事后不好意思了。
这都一天过去了,怎么面皮还是那么薄。
沈欲捏了捏汪挽的脸,又低头亲了一口“对不起。”
“为什么要说对不起”汪挽抬眸。
“因为让你生病,都是我的不对。”
沈欲是真心的感到抱歉,或许他应该再忍一忍,至少也要等到汪挽身子好一些的时候再同房,可是偏偏他没忍住。
这个抱歉还不如不说,汪挽又脸红了。
她将头埋进了被窝里面,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道。
“丞相大人不必道歉,我没事。”
汪挽的声音细如蚊蝇,沈欲知她不好意思,也不为难她了,只是躺在汪挽的身侧,宠溺地看着她。
俩人在里面温存着,外面的四个下人也热闹的不得了。
“绿药姐,你前几日不是给夫人绣鞋子么,怎么今日改给狗绣鞋子了还用这么好看的线,真是浪费。”
绿药立刻白了一眼石头,生气道“快呸呸呸,胡说什么,谁给狗绣鞋了”
石头“那你这鞋子这么小,除了狗,谁能穿的进去。”
绿药扬起手中的小小绣鞋高兴道“这可是给咱们的小主人绣的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