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道题极难回答。
主公刘备,半辈子颠沛流离,他身边的文武跟着他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
如今,益州拿下来了,荆州也在手中,这是好不容易能展望好日子了。
讨些田亩倒是其次
但大家伙儿都是共患难,如今论功行赏,各股派系之间的地位如何说各股派系之间的权利,如何说这些才是重中之重啊
“荆州,益州,东州”
马良细细的数了起来。“还有还有在涿郡、在平原、在徐州就追随主公的”
越数越多,马良不由得感慨,这是大染缸啊
丝毫不夸张,如今的成都就是个大染缸啊
这题云旗,又能怎么答呢
心念于此,马良不由得心里添了几分担忧,可究竟是担忧如今成都,还是担忧关麟的答案,一时间,他竟说不来。
倒是关银屏与张星彩难得,这两个闺女能熬到这时候。
当然,张星彩本也是昏昏入睡,可突然她浑身一个哆嗦,一下子眼睛就睁大了。
关银屏察觉到了她的不对。
靠近她问了句。
“怎么了”
张星彩顿时变得有些扭捏“我我”
看到她这副模样,关银屏一下子懂了,她眨巴了眼睛,压低声音“是那个来了”
张星彩点了点头。
关银屏左右环视,发现没有人注意到她们这边,她方才轻声道“那咱们先出去吧,去我屋”
这种事儿,总不能大庭广众之下昭然于众吧。
关银屏提出了最可行的方法。
哪曾想,张星彩连连摇头。
“不行”
“怎么了”关银屏连忙反问。
“我我”张星彩面靥绯红,踟蹰了半天,还是张口道“我我太多了,一旦站起来,怕就露出来了”
啊
关银屏一怔,这就尴尬了。
要知道,古代压根就没有内裤这玩意,无论是裤子还是裙子下面那都是镂空的,只有外衣中一小层格挡。
也就是说,张星彩一旦站起,很有可能就有血滴落在竹席了。
这
关银屏犯难了。
张星彩更是难为情。
方才还昏昏欲睡的她,现在倒成了热锅的蚂蚁。
她无辜的望向关银屏像是向她求救。
“如果如果我还有那个就就好了”关银屏小声嘀咕一句
可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张星彩连忙压低声音问“哪个呀”
关银屏没有回答,只是无奈的把眼眸转向关麟的身,正想张口说点什么。
哪曾想,就在这时
“写完了”
伴随着一道清脆的声音,关麟豁然起身,因为跪坐的太久,他还伸了个懒腰
而伸腰的功夫,他才发现腿都麻了,连连跺脚以此缓解这酸麻感。
而他这句“写完了”吟出,一下子把整个正堂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部吸引了过去。
杨仪当先走到他的面前
他看到,关麟身前的竹简,整整两套面全是密密麻麻的篆体小字。
关麟一边跺脚,一边活动手腕,一边搓手,心里却琢磨着。
也就只能大致写一下,五股派系单单靠写的,能写得清楚嘛
其实,诸葛亮这一道题,关麟回答了三次。
提出了“、中、下”三个方案
之所以如此,他是想起下午时,黄承彦故弄玄虚说什么“天、地、人”三书,简直吊足了关麟的胃口。
索性关麟有样学样,也写个“、中、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