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光弯眼“嗯。”
“”
一拳打到棉花里,春雪悻悻地收起獠牙“算了,我没兴趣虐待病号。”
景光想了想“也可以去输血。”
春雪瘪嘴“难喝。”
“我的吗”景光下意识想闻闻手腕上血管明显的位置。
“对。”春雪恶狠狠道,“你最难喝。”
景光若无其事地放下手,把话题移开“所以我们现在算是相互信任了吗”
春雪从鼻子里挤出一个气音“嗯。”
声音小的几乎听不见。
景光眼里染上了一丝笑意“是你救了我,是吗”
“不然还能是被困在火场外圈的波本和琴酒吗”
“对不起。”景光起身,半弯着腰向春雪伸手,“谢谢你救了我,你能原谅我吗”
“我考虑一下。”
景光还没收手。
春雪盯着看了两秒,投降般地一把握住随便晃了两下“总之,如果你是要对
组织做什么的,我会支持你的。需要帮忙也可以跟我说,但是你不能把我的事情说出去。任何人都不能。”
她在一句话的最后强调。
景光“我能问你一个问题吗”
春雪“依你的具体问题决定我是否给予回答。”
景光“你为什么愿意站到我这边”
至少在表象上看,组织的高层对方津杏仁非常宽容,甚至任务的频率也不高,还会被专门的组织成员保护她。即便有一两个组织成员对她有不轨之心也会被高层打为叛徒清理。
她好像没有什么理由要站到组织的对立面。
“你觉得我是怎么加入组织的”春雪没有急着回答,而是先问了一个问题。
景光试探性地问“双亲遗留”
春雪摇了摇头“我的双亲很早就去世了,和组织无关。我是被交换进来的。”
“交换”景光说,“是和什么人做了同位交换”
“不,是条件交换。”春雪解释,“我的双亲过世后我被一个人收养。后来他被抓入狱,作为组织帮他越狱的交换条件,我成为了组织成员。”
“那个人也是组织成员吗”
“不是。”
看出春雪并不想谈及和那个人有关的事,景光适时地收手“那你知道组织为什么想要你吗”
“研究吧”春雪也不是很确定,“会定期要求我配合实验室做身体检查和血液毛发采集。毕竟是非人类物种吧。”
她哂笑了一下。
景光蹙眉“有拿你做实验吗”
“”
那就是有的意思了。
景光忍耐了片刻,还是忍不住。
不知道为什么,在苏格兰的注视下春雪竟然感觉有些无措,她讪讪道“就是刚来那年有,他们好奇吧,我会不会死什么的。”
景光的眉皱的更紧了。
奔着致死去测试的,那就更过分了。
“现在没有了”
“然后你就无所谓了吗”景光直视她,“你也太”
他一下子找不出什么具体的形容词。
春雪捂住耳朵不想听评价。
景光无奈“没想过脱离组织吗”
“要使用力量的话就会对血液有依赖性,我不想这样。”春雪别过脸去,“我也想和正常人一样生活,而且”
“我珍视的人很少,组织几乎都知道,我不能跑。”
所以留在这里忍受伤害过她的人吗
景光想摸摸她,类似于看见了路边楚楚可怜的流浪小狗那种情感,但他未经允许,和春雪也没有亲密到能做出这种社交程度的关系,所以悬而未落的手也只能收回。
春雪觉得这样沉默的氛围让她浑身不舒服,她大概明白苏格兰是在同情她,于是换了个话题“要不要再把波本调走他在的话我们想商量什么也不方便吧”
啊。景光确实被她从不好的情绪中拖拽出来。他有点想笑,但又觉得更可悲。
不管是实验还是讨厌她伤害她的人,她都能这样轻轻放下。
“你想他留下吗”他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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