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闻酌威胁你什么了”
“不是。”顾明月否定的干脆,但却不甚明白。
不知道为什么顾三丫一直攀咬着闻酌,像是闻酌有了什么十恶不赦的案底。
她神情放松,有理有据地跟她再次解释。
“我这次出差属于公司安排,你可以去我们正在建的商场或者是夜市摊子上问,他们应该都知道。”
顾三丫就是发现自己无论去工地还是回夜市,都能见到闻酌身影。
才更加恐惧,总觉得闻酌强占了她的生意。
“如果你不相信的话,也可以去问问丁祎。就那个之前经常来我摊位上一掷千金的小姑娘,她男朋友是警察,你总能相信吧下次见面,你可以问问她。”
顾明月声音不疾不徐,不曾有半分的指责和不耐。
她有过的关心不多,所以每一份都倍加珍惜。
顾三丫迟缓地神经终于开始转动,好似有些相信。
顾明月见她神情松动,才不解地开口问他。
“所以,是闻酌做了什么令你误会的事吗”
“也不是。”都是自家姐妹,顾三丫没什么瞒她的。
本来这趟来,想着能见顾二丫了,也是该告诉她的。
“是大宝,太不是东西”
顾明月对顾大宝还停留在他不知天高地厚要干赌场的作死印象上,不甚在意地揣测。
“怎么了他也想拉你们做生意”
靠着别人的人脉搭起来的生意,怎么可能长久
而且,还试图走的歪门邪道。
作死都没这样的。
“什么生意”顾三丫感觉自己跟顾明月说的不是一件事。
“牌场啊他不是要跟人合伙办个那样的来钱快的生意嘛”
“放屁,你听他胡扯他现在屁的生意都没有,天天给人看场子。”顾三丫提起这个都火大,“就他还干生意,逼都快把我们都给逼死了”
“怎么回事”顾明月神情凝重起来,飞快地算了下这几个月捞回来的钱。
难不成是顾家出事了
“前段时间门我不是跟咱妈生气了吗都没怎么回去,咱妈也什么都没跟我说,就大姐时不时跟我透几句,说大宝现在给人看场子学习来着,每天都有个大几十的进账。说的那叫一个光鲜。”
顾三丫也不是之前那个傻丫头了,每天都在打工还账,也没空艳羡顾大宝生活富足。
只是不甘心顾母给顾明月买了金首饰,而他们却拿着自己的借出去的钱,一直未还。
明明现在大宝也能挣钱了,日子都过得这么好了。
“我等着还房贷,便想着咱妈先把钱给我还回来。没想到,咱妈竟然还给我哭穷,说要先紧着顾大宝买车,她也没办法。”
顾三丫越想越不对劲儿,顾家都有钱买车了,凭啥不把钱还回来。
那可是她的钱啊。
所以,一连几天都跟顾母都跟起着争执。王格现在见她也没个好脸,早就没了往日那般热情。
顾三丫实在没办法了,抱着孩子回娘家大闹了一场。
从质疑二丫,到理解二丫,最后成为了顾二丫。1
“邻居都看不下去了。”
“咱妈没给你”顾明月觉得不像。
顾母心眼很小,眼界很窄。
一生气就要跟自己闺女划清界限,还喜欢施舍别人,听大家夸她心善。
重利爱面,心眼偏出天际。
不可能愿意听邻居碎嘴子,留话茬给别人当茶余饭后的谈资。
“给了。要是不给钱还没后面那出子事呢。”
顾三丫哭丧个脸,跟她仔细说起来“就因为给了钱,也不知道顾大宝抽个什么风。都没过几天,他就非喊着我们出去吃饭。请吃完饭,就让我带着小红先回去,拉着继刚胳膊,说是有好生意带着他做。”
顾明月几乎可以笃定“带他去牌场了”
“对我一开始不知道,大宝也不跟我说,继刚也不说。只是他每天夜里不回来,白天干活起不来,整日没精神,哪还有个踏实干生意的样子。”
宰猪卖肉本就是个早起的活,夜里休息不好,第二天怎么可能起的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