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着就要吻下去,柳望雪转头看了看窗户,白纱帘织得很密实,只透光不走光,否则他俩也不会直接就换衣服了。但再怎么密实,现在也是大白天的,还让她有一种门户大开的感觉,很不舒服。
她推着许青松的肩膀躲:“一会儿还要出门呢。”
许青松不听,追不到她的唇,就沿着侧脸往下吻,手绕到她后背轻轻一抠就把钩扣给解开了。
柳望雪抿着唇轻“哼”一声,手上又使了点劲儿推他:“晚上,等晚上,好不好?”
她不愿意,许青松自然不会强迫她,便在她胸口起伏处亲了亲,又含在口中轻轻咬了一下,感受到她浑身过电般的战栗后,才松开。
柳望雪长长地喘了一口气,脑子里刹那间闪过一件事,转身面对着许青松。
许青松还在她颈间逡巡,随着她的动作抬起脸:“怎么了?”
柳望雪说:“我要跟你商量件事,你确实有尚待改进的地方。”
许青松笑,虚心求教:“比如?”
柳望雪抓住他不老实的手,说:“就是以后你做的时候不要使那么大的劲儿,收着点力气,我怕万一套子破了,我可不想再次意外怀孕。”
许青松听前半句时以为她是怕疼,还紧张了一下,正在反思昨天晚上会不会也弄疼她了,然而再听后半句,他一下子笑出了声,觉得套子怎么可能会破?那他得使多大的劲儿?
柳望雪在他胳膊上拍了一巴掌:“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很严肃的!”
以前不是吃药就是用套,她想来想去,最大的可能应该就是套子破了才导致的意外怀孕,她绝对不能重蹈覆辙。更何况,未来两年她肯定是要以工作为中心的,即便打算要孩子,也得等手上这两个剧本拍完再说。
她这么一严肃,许青松也瞬间想到了关键,搂着她亲了亲:“好,答应你。”
柳望雪便又问他:“昨天你摘掉的时候注意了没有?没破吧?”若是破了她得赶紧去买药吃。
“没有,”许青松搂紧她,回忆着,“真的没有,两个都好好的。”
柳望雪这就放心了,跟他强调:“你答应我的,你得信守承诺。”
许青松点头:“我保证。”
柳望雪又说:“以后买这种东西要先看生产日期,买最新鲜的。”
许青松被她的形容逗笑:“行,买最新鲜的!”而后问:“还有其他要求吗?”
“没了。”柳望雪摇头,坐了起来,背对着他,“帮我扣上,谁解的谁扣。”紧跟着又强调一句:“不许耍流氓。”
“好”许青松拖长了带着笑意的声调,帮她把钩扣扣好,然后借口帮忙调整形状耍了一点点流氓。
俩人磨磨蹭蹭地换好衣服准备出门,在玄关换鞋的时候柳望雪看到从他家带过来的按摩仪:“这个别忘了拿了,是送到昨天我们购物的那家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