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雪做了什么”
失去意识之后的事,她都不知道。
“他准备了药。”
“什么药”
“钩吻。”
谢商放香料的柜子里多了一瓶红酒。
医生说温长龄的身体里除了麻醉剂成分,没有检测到其他药物,江城雪那瓶加了钩吻的红酒并没有喂给温长龄。
带了毒药去,又没用,温长龄理解不透江城雪这个人。
“他还做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
她下意识去摸脖子,谢商拿开她的手去亲那个有痕迹的地方。
贺冬洲把江城雪送去了医院,和温长龄相隔很远的医院。他做完手术醒过来已经是两天后。
右手几乎动不了。
“手动不了只是暂时的。”
薛伯勇在看守所,病房里只有戴秋在,她哭过,眼睛很红“等以后做了复健就会好。”
“她怎么样”
江城雪不在意手,问的是温长龄。
“在帝宏医院,没什么事。”
他躺着,脸色白的像尸体“去找个点香的炉子来。”
戴秋趴到床边,哀求“放过她,也放过你自己好不好”
“去找炉子。”
江城雪左手一直握着,手术的时候也没松开,手掌里藏了一块沉香木。那是他从谢商那里偷来的,烧剩的日有所思香。
只有谢商那种贵公子才有兴致玩这种偷闲的东西,他不信这玩意,不信。
温长龄在医院住了两天,荷塘街那两个小时里发生的事谁都没有报警。
郑律宏死了,佟泰实他们三人全部改了口径,说当年温招阳的案子没有任何隐情,就是温招阳杀了傅明奥,他们甚至不承认和江城雪有往来。很明显,这三人都被郑律宏的死吓到了,只求保命,不敢再惹江城雪那个名副其实的神经病。
又过了一周,温长龄脖子上的咬痕已经淡了。
“江城雪出院了。”
谢商听到这个消息,笔尖停顿,杂乱的一笔划过纸张,坏了快抄好的这页经文。
旁边点着凝神静气的香,不到半个小时,桌上的手机响了。
谢商接了。
“接得很快,在等我”
该了断了。
江城雪说“望背山,过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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