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晴现在想把他鸡蛋壳塞他嘴里了,她羞恼的瞪着他,“我才不稀罕看”。
宋楚颐低低笑了笑,却也不跟她争了。
这个女人啊,总是口是心非。
他脱了长裤往一边扔,然后继续躺下去,“我再睡会儿”。
说完闭上眼睛。
长晴用力的哼了哼鼻子,然后在边上收拾餐盘里的东西,边收边忍不住看了眼,过会儿又看了眼,出门的时候又忍不住再看了眼。
下楼的时候,她满脑子的小老虎小老虎…。
中午,张阿姨做好了饭菜,长晴上去叫他,看到他腰上盖了条薄被时,莫名有点失望。
小老虎被挡住了。
“起床吃饭了”,她把他揪醒,“你都快睡了二十个小时了”。
宋楚颐坐起来,刚睡醒的脸上有些迷惘。
长晴把裤子丢给他。
他穿上的时候又抬起清贵的俊脸,说:“要不要再看一眼”。
长晴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的时候,眼睛已经瞅了上去。
流氓。
她使劲瞪他眼。
转过身去时,听到他低低的坏笑声。
这一次,宋楚颐睡了个够,基本上精神恢复了百分之八十,中午吃饭的时候张阿姨张罗了一桌子好菜,他一口气吃了两大碗。
长晴在边上看的惊叹,看来真是累坏了又饿坏了。
吃饱了,放下碗筷,宋楚颐擦擦嘴角,如果不是脸上那两个创口贴一定是一个完美的清隽男子。
不过自从他找了她后,脸上似乎什么伤都有过,连嘴巴上都有。
张阿姨收碗筷。
他冲她招招手,“过来”。
张阿姨不看他们,脸上却挂着一丝笑。
长晴不好意思,假装没听到,没动。
宋楚颐眉心略微一蹙,她不过来,他只好过去,坐到她旁边的椅子上,亲昵的拉起她小手,“伤好了没”?
长晴余光瞥到张阿姨嘴角的笑越来越隐忍,她越发不好意思的红了脸。
真是的,这个男人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厚脸皮,有外人在,难道他一点都不会不好意思吗。
张阿姨一走,长晴立即羞恼的推搡他,小声说:“你没看到张阿姨在吗,能收敛点吗”?
“张阿姨怎么了,我们是夫妻俩”,宋楚颐握紧她小手,低头看她额头上伤,纱布是拆,但还有点小伤,“其它地方还痛不痛”?
“还好啦”,长晴复杂低头,“对了,戴嫒孩子的事怎么样了,你美国那个朋友真的可靠吗”?
“嗯,没事的”,宋楚颐手摸了摸她马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