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你无情你冷酷你不可理喻”
“那你就不无情不冷酷不不可理喻”
“我哪里无情哪里冷酷哪里不可理喻”
“你哪里不无情哪里不冷酷哪里不不可理喻”
“我就算再怎么无情再怎么冷酷再怎么不可理喻也不会比你更无情更冷酷更不可理喻”
“至少我打马球防守的时候不会手拉手和人组成人墙”
“去你的马球去你的防守”
维多利亚气愤的勐挥马鞭离开了球场,女王夫妻不和可不算一件小事,在场的贵族们自然也没心情打球了。
毕竟女王都走了,还打个球儿
维多利亚骑马一路气呼呼地回到了自己的城堡,但想了想又觉得好像是自己不对,尤其是在公开场合的这种失态简直要命。
只不过很快她的思绪又回到了自己的丈夫身上,毕竟政府里那些老家伙似乎并不喜欢她过于积极地参加政事。
这时维多利亚突然想起了之前那个叫维拉怀斯的印度商人进贡的药物
另一方面阿尔伯特亲王要比维多利亚先冷静下来,毕竟他的政治敏感度要高得多。
于是乎阿尔伯特亲王便谎称刚才的一切只是一个愚人节玩笑而已。
他认识到了自身的问题,或许该尽尽做丈夫的义务。
阿尔伯特亲王怀着略有些歉意的心情回到了温莎城堡,而维多利亚也准备好了一切。
两人像平时一样共进晚餐还喝了一些“酒”,然后阿尔伯特亲王便将仆人们摒退。
“我为我今天的失态感到抱歉,但我只是想告诉你,你的安全和健康比我的生命更重要”
两人的误会很快就解开了,然后便是互诉衷肠,抽丝剥茧,干柴烈火
正在两人进行到关键时刻,房间的门被敲响了。
“俄国沙皇尼古拉一世到了,请女王陛下”
侍女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维多利亚粗暴地打断。
“玛丽再说你那个粗劣的笑话明天就让你去当马童”
侍女玛丽说道“女王陛下不要这样啊但尼古拉一世真的来了,不信你看窗外。”
维多利亚和阿尔伯特二人缓缓移动到窗口,透过折页他们看到了一个使团已经驶进了温莎城堡。
“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