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这批“伤病”,路梦在青羊街又是好好过了几天安稳的日子。
就像最初的预料的那样,并没有什么其他人来找他看病。
想想也是,青羊街才总共小几百个人,就这还配了两个医生。
虽然不能这么算,但从比例来说,这都要超过古文明的“医疗条件”了。
路梦粗略算了算,若是按上次的诊费来收费,每天收治一個病人都抵不上现在的租金。如果他是正常人的话,怕是过不了几天就要沦落到住十几开币的长租房甚至是棚屋了。
难怪最开始的时候,那个叫黄丘的帮众还对自己的开销有些惊讶。
但这些都不在他的考虑范畴内。
住在这里,除了在室内不方便耍他的那把大劈刀外,其他的条件一切都很好。
不过即便在房间里不能大开大合地练刀,路梦也是在调整自己的步伐、姿态以及出刀时的分寸,坚持练习,到头来也颇有所获。
毕竟不是每一处战场都在野外,他这样的长劈刀在设计上就不适合室内巷战,那就更加要勤加练习,肝成一个全地形作战兵器。
因为左手还受着伤,路梦也是用的单手练习,反倒是在单手使长刀上练出了不少心得。
单手、长刀、巷战听起来像是邪道,然而真实的战场瞬息万变,也不是每时每刻都有最适合你的兵刃在手。
到时候受了伤,随手捡起敌人的武器也要上。
否则就像那个沙克人一样,一旦破防就任人宰割。
路梦舒缓了一下身子,呼出一口气。
他拉开房门。
“太阳真大啊。”
然后转身回到自己的房间里睡起了午觉。
并不是为了偷懒。
而是他今晚又要出去一趟,提前补个觉,精致睡眠。
“路兄弟。”培培伸手。
“兄弟。”路梦回握。
他感觉这个叫培培的年轻人很喜欢和人握手,明明在废土上大家都不太乐意和其他人有身体接触。
或许对他来说,能从手上的触感能够得到更多的信息。
路梦此刻依旧是那套藤帽长袍的打扮,他的身份也就回归了“路北游”。
他们此刻就在兄弟会的联络点里。
路梦还惦记着这里的锁匠训练盒,正好趁这个时候来练习练习。
不出意外的,培培也在。
路梦一寻思,不如就让这个老手来指导他一下,学习起来也是事半功倍。
吃饭的手艺那可不是能随意传授的,两人也是讨价还价一番。
一开始培培还想让路梦教教他那“妙手空空”的偷窃手法,作为回报。
但当他看到路梦吊着绷带的左手时却皱起了眉:
“路兄弟你这是”
“哦。”
路梦浑不在意地扬了扬手:“这不是被主家发现了嘛。”
“啧啧。”
培培感叹了两声,就打消了心思。
看来这行也不好干,风险还挺高,他还是老老实实地做自己的技术工吧。
培培先让路梦上手操作了一遍,评价道
“看来你之前也有一些基础用铁丝开这种挂锁是很简单的,只需要用硬一点的钢丝做成一个钩子压住里面的锁舌理论是这样,如何实现就还需要勤加练习。”
他又拿出自己的卡针和钩子亲自演示了一遍。
“使用合适的道具也能增加成功率,像这两样就能同时卡住转芯和顶弹片。这些工具在那边的架子上都有,你可以自己去挑习惯用的。”
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