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啦吧啦
谢风月一段话下来,公子衍什么都没听清,唯独听清“为夫”二字。
他心下狂喜,心里担忧害怕尴尬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满脑子都是他的月再次承认他了。
他手比脑子快,话还未出口,就已经伸手将谢风月揽住了。
“我的错,我的错,都是我的错,你别气以后不会了。”他诚恳的语气中透着丝丝兴奋。
谢风月还在气头上,她不满的推搡了几下后发现他抱的极紧,干脆任由他抱着,冷哼一声后头颅高昂着偏开,一副你抱任你抱,我气消不了的感觉。
公子衍在心中偷笑,他真是少有见着他的月这般小女儿姿态,他将头埋在她的颈窝,呼吸间带着淡淡的热气和轻声呢喃道“我头疼。”
谢风月第一时间是不信的,这人扮作游珩那一阵子,没少拿这些借口忽悠她。
她伸手抵在他额头上,正准备将他推开呢。
一触及他,滚烫的额头,手心的汗水,让谢风月心紧了一紧。
她赶忙坐正身子,正视公子衍。
果不其然,昏黄的烛火照印出了他紧锁的眉头,清隽非常的脸上出现了不正常的红晕。
“你是最近才中毒的”谢风月盖棺定论道。
公子衍已经学乖了,他老老实实道“没有,只是那毒最近又复发了。”
谢风月又是心疼又是气,她拿袖子将头额头上的汗擦掉,声音闷闷的问道“可有带药。”
公子衍一副虚弱模样,默默将视线下滑,示意药放在他的胸口。
谢风月无声叹息,伸手在他胸口上摸索着。
公子衍的毒确实已经复发了好几日了,最严重的时候,他甚至分不清白日黑夜。
今日他一收到探子的消息,不顾阻拦就从密道出城了。
他昏昏沉沉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想法,他想他的月了,他要见他的月。
他现在半躺着,一副动一下都会耗费他精气神的模样,眼神却在谢风月低头时近乎贪婪的盯着她。
他好想好想她。
随着她冰凉的指尖透过薄薄的衣料,有意无意的触碰到他滚烫的身体,公子衍如同旱地遇甘霖一般,差点呻吟出来。
他咬住唇,任由谢风月在他胸口寻药。
“没有啊,你带没带出来啊。”
话落,谢风月似乎觉察出两人的姿势不对,她现在半压在他身上就算了,手在还他胸口了,凌乱的衣襟绯红的脸,一切都显得那么那么的旖旎。
谢风月的手像是触电一般迅速收回,人更是往后蹦了好几步,脸上更是后知后觉的爬上绯红,堪比公子衍因毒而发的红晕。
她眼中甚至弥漫上一些憋气而涌上的水雾。
缠绵悱恻,我见犹怜。
公子衍神色一怔。
“令姜。”他唤她。
谢风月羞的将刚摸完他的手反背,她尴尬的眼神四处躲闪“我这里又没药,你既然也没有将药带出来,还先回淮安吧,毕竟身体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