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渐乱。
“冯姬,这是在营里。”
“嘘”
冯蕴道“小声点。别让人听见。”
又偷偷捏一下裴獗,“将军不来找我,不就是等着我来找你吗何必口是心非嘛”
裴獗握住她的手,似乎不想搭理她,“你先回去,我议事后来找你。”
“不信。”冯蕴微微扯开他的领口,手指顺着往里钻,细软的指尖在他喉结上打着圈,满眼潋滟妩媚。
“将军利用我引出萧呈,我总得讨点好处”
裴獗浑身发紧,被她手指拂过的地方就像被火燎过一般,微微发热。
“晚点来看你。”
冯蕴瞥他一眼,给了个自行领悟的眼神,淡淡地笑着,趴在他的胸口,很是耐心地滑动,那微微眯眼的样子让人想到猫儿吃鱼时的戏耍,声音细细的,轻轻软软的
“将军我好不舒服”
裴獗知道她是个什么人,嘴上说得再是好听,都未必有几個字是真心的,可身子不经她逗,很难压下心里的邪火,
“哪里不舒服”
他声音都哑了,冯蕴听出那么点情绪,低头一笑,“都怪将军,为了不影响你的军心,为了端庄检点你看看我,束得太紧了。”
裴獗托着她的腰便将人抱上桌面,有文书掉下来,没有人去管。他淡漠的脸,也不显什么表情,只让她面对面坐着,替她扯开那缠着的布带,轻而易举将她剥离出来,那鲜嫩的颜色跳入眼前
他喉头有些哑。
“这样好受了”
冯蕴嗯声,“这么熟练,没少脱小娘子衣裳吧”
裴獗
冯蕴轻哼,整个人几乎要软到他身上。他却不让,撑着她的腰肩,仍旧让她坐稳。一袭宽衣在身,从背后看,只能看到小娘子纤背绷紧,肩膀微僵,坐得很是笔直,并不知那白皙柔软,在将军指尖轻颤。
“将军”
裴獗不说话,仔细把玩。
冯蕴低头,看得双眼发热,眼泪都快让她逼出来了,唤他一声,突然双手抱住他的头。
裴獗黑眸微暗,在玉山腹地轻啜慢捻,快意便黏黏糊糊地扩散开来
一刻钟
时间的限制,莫名增添了紧迫,强烈的刺激让冯蕴敏感地蜷起了脚趾,踩在他的腿上,又慢慢往中间,稍稍用力踩他,让那兴奋的小将军高昂着头,在金戈铁马间呼啸着要上阵杀敌,又被盔甲铁牢囚禁,无法释放,只如困兽一般在冯蕴脚底挣扎。
冯蕴熟悉他的反应。
脚趾跳舞一般轻点,他喉头便有克制的低吟,双眼幽暗得狼似的盯住她,但她并不想满足他,就是要让他难受
于是那面色更冷了,脾气也更臭了。
“蕴娘真是大胆。”他惩罚般在她身上造出一片浅浅红痕,内心仍是焦渴。
这女郎便是生来克他的。
在大营里干出如此荒唐的事情,今日前,谁说出来都是要挨板子的。
可他裴獗干了。
冯蕴让他弄得身子酥麻,脚下力气更重。
“将军别瞪我,好怕”
她笑着说,脸上哪里有半个怕字
裴獗呼吸纷乱,让她踩得后背发麻,心里的火气更是催动着血脉,偾张怒涨,喉间不由滚出一声低吟。
“好玩么”她软绵绵地问,烟视媚行,软若无骨,一点点试探他的底线,也一点点撕碎他的底线。
裴獗照常不说话,眼睛黑亮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