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完后,她又看着躺在床上抽烟的宇文皓,开心道:
“阿皓,林梦说,明天是慈恩寺开庙的日子,庙里非常热闹,可以爬山逛寺庙,
离庙不远的山上还可以野炊,很好玩的,我们今天先不带孩子们出去野炊。
明天和林梦她们一起去慈恩寺看庙会,爬山,野炊,你说好不好?”
“不好,人多拥挤,我不喜欢和那些人挤在一起!
何况已经去过两回了,怪没意思的!”
宇文皓掐灭烟蒂,转身走进浴室。
“真讨厌,还是这么个死样,说好了让大家开心的,就你不合群!
我还没好好逛过庙会呢,去年去了看病,还差点儿被韩珊推进下水井里淹死。
我今年想去爬山,想走玻璃栈道,还想去讲经洞看看,
也想去许愿池许愿,还想去爬七星塔。”
林希追到浴室,看着宇文皓生气地指责道。
“再说,我拉你一起进来洗澡!”
宇文皓的话刚说完,就见林希“嗖”一下退出了浴室,他得意地关上浴室门。
等他洗漱完出来后,发现家里遭了贼,地上到处都是衣服,几乎无立足之地……
林希还在不停地把衣柜里的衣服往地下扔,边扔边骂:
“气死我了,踩死你们,不要了!
臭宇文皓,死宇文皓,说话不算数,大男子主义的沙猪,直男癌晚期……”
宇文皓靠在浴室门框上,不由气笑了:
“都多大了,跟个孩子似的,至于吗?衣服也没得罪你!”
林希不理他,依旧继续扔衣服,嘴里不停地咒骂着:
“我不要和你在一起了,又小气又自私又霸道,别人都可以去,为什么我就不可以去?
和你在一起太痛苦了,连一点儿自由都没有,我……”
林希终于闭嘴了,因为宇文皓来到她身边,
低下头吻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小嘴,良久,俩人才分开……
宇文皓笑着将她拉到床上,翻身压了上去……
事后,林希瞅着一脸满足的宇文皓,气愤难当,在他胳膊上狠狠掐了几下,才算解气。
宇文皓揽着她的香肩诱哄道:
“我们去看画展或者听音乐会吧,也让儿子多培养些艺术气质。”
林希甩开他的手,讽刺道:
“你到在艺术氛围浓郁的维也纳出生,不也分不清肖邦和贝多芬的曲子吗?
装个什么大头蒜?去个庙会丢你家人了?”
宇文皓不由语塞,见惯了生意场上的尔虞我诈,他回到家只想听她弹弹琴,看她跳跳舞。
四楼有宇文皓专门为林希准备的舞蹈室,
里面有全世界最昂贵的钢琴,也有上好的古筝,还有好多跳舞的舞蹈服。
只可惜,林希结婚后就很少跳舞了,由于她一直被噩梦缠身,每天都感觉是世界末日,
根本没有时间跳舞,也没有心情跳舞,时间长了,这些东西也渐渐生疏了。
见宇文皓久久不说话,林希翻过身掐着他的脖子,生气道:
“我不管,我就想去逛庙会,你不同意,我就回我妈家!”
宇文皓将林希掉下来的头发拨到耳后,在她娇嫩的双唇轻轻一吻,眼神暧昧:
“你要是让我满意了,我就答应你去看庙会!”
林希顿时羞红了脸,转过身不去看他,嘴上却不饶人:
“宇文皓,你变态,那样很恶心的!”
“你不愿意就算了,我明天和周总他们约好了要一起去打高尔夫球的。
何况,现在你们家的几个姐妹都挺着大肚子,都不方便出来玩儿。
等明年她们都生完了孩子,我们再集体出来玩儿,好不好?”
宇文皓笑着摸摸林希粉嫩的脸颊。
林希生气地转过身,怒道:
“我都和林甜甜宫千雪说好了,你又变卦!
还有,你现在和谢诚他们学坏了,和他们一样下流无耻!
以后少拿我来开玩笑,我又不是外面的小姐!”
宇文皓失笑道:“至于吗?你不愿意就算了,干嘛和那群女人比,也不嫌丢人!”
“是你不嫌丢人,把我当成什么了?
你以为我不知道,谢诚左治他们整天在别墅里举行各种party?
既使结婚了也照旧浪!
各种嫩模网红,谁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