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儿,附在蓝宇左耳边一阵低语。
蓝宇脸上的表情从最初的震怒慢慢转为会意的微笑
“还是柴斌想的周到,去取红酒来。
逸潇嘴唇都干裂了,喝点儿红酒润润嗓子。
邝杰,程伟,扶逸潇到那边沙发上坐下,帮他拔掉膝盖上的尖刺,再帮他背上上药。”
“是”
邝杰和程伟赶忙把痛到嘴唇发白,浑身抖个不住的蓝逸潇从长满尖刺的木板上扶起来,
走到一旁的沙发上坐下。
两人一个拿小钳子给蓝逸潇拔膝盖上的尖刺,一个替他背部上药。
蓝逸潇一脸虚弱地靠在沙发背上,闭上双眸,任由邝杰和程伟给他上药。
迷迷糊糊之际,柴斌已端来红酒,捏着他尖俏的下巴,强灌了下去,
他反抗无力,只能认命,心中却绝望到了极点。
他喝完红酒没多久就昏昏沉沉地睡去,等他再次醒来时,是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大床上。
他的胸前还搭着一只女人嫩白的小手,他猛地转过身望去
果不其然,这只嫩白的小手是嘉怡的。
他又气又羞又无奈,想要甩开嘉怡放在他胸前的手,却震惊地发现自己浑身无力,
他心中一阵阵绝望涌上来,不由痛苦地闭上了双眸。
“逸潇,你醒了。
我让你再逃跑,我说了,你始终逃不出我的手掌心
这不,你终究还是属于我的。”
嘉怡早在蓝逸潇醒来的那一刻已醒了过来,她缓缓睁开亮晶晶的眼眸,
含笑在他不知是羞红还是气红的左耳垂上狠狠咬了一口,
又笑着吻上他白玉般的脖颈,然后一路向下
蓝逸潇被迫和嘉怡呆了三四天后,星期五一早就被蓝宇押着去民政局和嘉怡领了证。
以防夜长梦多,蓝宇和嘉钰琦商量,
准备让他和嘉怡下个礼拜六就在蓝宇大饭店举行婚礼。
在举行婚礼这一段时间内,蓝逸潇每天二十四小时都处于保镖的监视下,
别说逃跑了,就连只苍蝇都飞不进来。
蓝家的其他人也见不到蓝逸潇。
蓝逸潇每天见的人除了保镖外,就是蓝宇和嘉怡。
明天就是举行婚礼的日子了,嘉怡终于不再缠着他,而是回到了自己家。
蓝宇怕蓝逸潇不从,不但加重了他的药剂,还请了人假扮他和嘉怡在星期六举行婚礼。
由于请的替身几乎和蓝逸潇一模一样,所以来参加婚宴的宾客并未发现异常。
甚至就连两人出去度蜜月也是替身陪同嘉怡去的。
为此,蓝逸潇自己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蓝宇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他现在依旧浑身乏力,走两步路都要大喘气。
出不去,也没有手机和电视,只有几本历史书籍和一沓财经报纸,早被他翻烂了。
他每天除了睡觉就是吃饭,日子过得清闲无聊又绝望。
这天晚上,蓝宇又来到了软禁他的卧室,见他一脸愤恨地瞪着他,
他长叹一声,从兜里掏出一根香烟递到他面前
“抽根烟吧,这段时间早想抽了吧
抽完我有话和你说。”
一面说,一面从兜里掏出打火机扔到蓝逸潇面前。
蓝逸潇接过蓝宇递来的烟仔细看了看,确定没什么问题后,
才用打火机点着了烟,抽了起来。
在他抽烟之际,蓝宇背对着他负手而立,声音中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疲倦与辛酸
“逸潇,你和你哥为什么就非要和爸爸唱反调呢
我这么拼命工作,这么用心良苦,难道还不是为了你和哥吗
可你和你哥却因为外人,甚至因为一个无足轻重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