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言说了下案子的大概情况,朱王爷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肯定有人知道,你等着,我给你问问。”
朱王爷拿起手机,发出去个消息,就继续跟温言喝茶。
于此同时,温言来了,要问个案子的消息,飞速在本地一些阿飘群体里传开。
十几分钟的时间,就传回消息,有一个阿飘,算是目击者。
为了方便,朱王爷直接安排了车,送温言去了要去的地方,让现场说,方便点。
温言到的时候,一辆纸扎的出租车,停在那里,除了老熟人司机之外,还有个看起来生前最多十八九岁的阿飘,站在那里等着。
“怎么称呼”
“先生叫我毛蛋就行。”毛蛋看温言似乎不太好喊出口的样子,立刻道“我叫张毛蛋,小时候家里人没文化,就一直叫毛蛋,后来到死了,也没改名。”
“行,我先看看。”
温言看向前面的屋子,一年了,依然还是黑漆漆的,周围的邻居,似乎也早都搬走了。
这种地方,温言有些印象,早些年的时候,国道旁边,就有这种自建房,基本都是饭店、修车行。
后来一些地方重新修路,有的修了高速了,有的国道改了地方,原先的道旁小店,要么搬迁,要么关店。
这地方,房租很便宜,买下来也很便宜,而且,监管也小,倒是挺适合需要用火的首饰手工作坊用。
温言从侧面进入其中,这里该搬走的东西,都搬走了,依稀能看到的东西就是当初的痕迹,也没感觉到什么阴气,一切都挺正常的。
当温言在里面转了一圈之后,一直藏在他领子里的小火苗钻了出来。
对着其中一个地方一吸,就见那里飘来的一些黑灰,飞速的凝聚,在温言掌心里,凝聚成一小块灰烬。
明明是灰烬,可是却像是没焚毁的时候一样,触碰了也不会崩碎。
“跟上次那个一样是吗”
小火苗连连表示一样。
温言眉头微蹙,总觉得哪怪怪的,要是一年多之前就发生过同类型的事件,看起来还非常的谨慎,那为什么这次那个家伙这么猖狂了
温言从里面走出来。
“毛蛋,你说说伱知道的吧。”
“那天晚上,我正好从附近路过,就看到了那家伙,似乎是捡到了什么东西,像是金子。
然后他就立刻回到了这里,我看着他拿起了火枪,点着了火。
直接把整个店都给点了,嘴里还喊着什么,我没听清楚。”
“这事给烈阳部说过吗”
“我没跟任何人说过。”说到这,毛蛋有些不太好意思“我当时还以为他捡到了金子,我也在附近转了转,也想看看能不能捡到点什么。”
温言没说话,毛蛋似乎也觉得这里有太扯,犹豫了一下,叹了口气。
“不瞒您说,其实是我当时想要来这家店里偷点东西。
我闺女当时住院了,家里条件不太好,她的儿女也不孝顺。
我看她因为担心手术费,在那活受罪。
我没啥本事,记得这里挺偏,有家作坊,就想来偷点。
谁想到,就遇到了那家伙纵火。
我哪敢去跟烈阳部说什么,年轻的时候,就因为成分问题牵连了闺女。
要是现在再牵连一下,让烈阳部去找我闺女问话,我哎”
温言这时候才明白,眼前这家伙,竟然已经是积年老鬼了,只是外表维持着死时的年纪。
“你闺女叫什么名字”
毛蛋直接给报了身份证号。
温言一查,好家伙,毛蛋的闺女都八十岁了,基础病很多,今年都因为两三种病,住院两三次了,因为年纪大了,一直在保守治疗。
“回头我会请人帮忙去看看,只是这位基础病有点多”
毛蛋一听这话,连忙道。
“我懂我懂,生老病死,人之常事。
我家里人一直没什么文化,从我开始,一直吃没文化的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