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同手同脚的事儿,金子不仅被外甥们嘲笑了,还被同事,朋友也笑话了。
东子也是笑的前仰后合的,实在是好友同手同脚的进门,因为太过紧张,左脚绊住了右脚,差点就带着新娘绊倒在新房的大门口。
幸好被后面的伴郎拉住,要不然就真的丢人丢大了。
秋一诺默默的退到阿远的身后,“真不想承认他是我弟弟,太丢人了。”
邵承远笑着拉住她的手,“别人问你就说是金子的嫂子,我不怕丢人。”
秋一诺捂嘴偷笑,“我看行。”
那头虞母朝着他们挥挥手,“大宝,二宝,快来喊舅妈,舅妈给改口费了。”
“来了来了。”
这一声喊得不可谓不及时,大宝深陷影迷的包围圈。
不是要签名,就是要拍照的。
金子请了两个摄影师傅来照相,最后婚礼主角变成了自家外甥。
十岁的大宝和二宝已经长得非常相似,还有人把他们两个认错的。
大宝一听这话,笑着与其他人打了声招呼,便拉着二宝跑开了。
金子大婚,喝多的人是陈卫东,为了能让自己兄弟有个美好的洞房花烛夜,硬是谁来敬酒,他都是第一个勇往直前。
直到婚礼结束,醉的东倒西歪的东子抱着金子嚎啕大哭。
“金子,今天你结婚,我比谁都开心,当初我害得你瘸了,我真是无颜面对你,现在你健健康康的,还成家立业了,我心里这块沉重的大石头终于能放下了。”
金子也被感动坏了,“都过去了,以前那些不开心的事情就不要想了,你看咱们现在的日子过的多好!”
东子举起酒杯,“可不是,敬咱姐,一个能打断八个男人腿的女人,要不是她阻止我,可能我就要犯错了。”
秋一诺干咳了两声,立刻招了两个熟人,“什么打断腿,你可别仗着喝醉了就胡说,我可没有,我柔弱的捏死一只蚂蚁都会做噩梦的人,谁过来把他抬回去,这小子喝醉了。”
深知内情的大宝二宝面面相觑,要论睁着眼睛说瞎话,还得是他们的妈妈。
结婚第二年,虞晚乔怀孕了。
这一胎怀的有些辛苦,到了七个月还会孕吐。
有的时候馋起什么东西,吃不到都能掉金豆豆那种的。
金子紧张万分,恨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陪着妻子。
最近他们工作告一段落,他就申请了几天假,陪陪晚乔。
这个月,外校聘请虞晚乔去上两节大课,然后就可以回家待产了。
修复文物是个精细又费体力的活儿,虞晚乔已经有七个月身孕,不太适合高度集中的工作。
但她又是一个闲不住的人,就偶尔去学校上上课。
正准备上课,虞晚乔突然犯了嘴馋,“金子,我突然想吃鸡蛋糕。”
“想吃咱就去买。”
“金子,我是不是太馋了。”
“怎么会,明明就是咱们孩子是个小馋猫,你别耽误上课,我去附近给你找找看,买到了就去找你。”
“好!”虞晚乔美滋滋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