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谧的洞穴中,她呼吸炙热又短促。两人挤在一起,她感觉胸口的氧气被全面夺走。然后,菜鸡宁安非常没种的缺氧了。
她头脑发昏,眼前发花,为呼吸更多新鲜的空气,她不自觉张开了唇。
斯诺德盯着她看了许久,忽地又俯下身将唇贴上。
这次不知是短暂的触碰,甜蜜的香气顺着张开的唇齿进入到他的口腔。他滚动着喉咙吞咽,汲取到清甜唾液,抱着她的手忽然用力到要将她揉进身体。
宁安发出了嗯的一声低音,微微睁开眼睛瞥见大佬乌黑发尾上晃动的银色光圈。
明明是粘稠又潮湿的互相触碰,却不会让人感觉到恶心。
斯诺德五指慢慢地用力,死死扣住怀里的人。指缝在宁安纤细的胳膊上露出了痕迹斯诺德的大脑对这种过于亲密的感觉发出了警报。
理智和潜意识在疯狂地刺激他的神经,要求他立即,马上,必须杀死入侵者。
按照他一贯理智的思绪和对陌生气味的零容忍度,这种强势入侵的陌生气息灌入的瞬间就应该被立即绞杀。但四肢却在这一刻脱离了大脑的控制,反向疯狂地绞住怀里的柔软躯体。
不让她撤退,不让她逃离,不让她有片刻的不沉迷。
斯诺德脑海中闪过了什么画面,不断的愉悦的电流沿着他的脊椎骨爬升。
黑暗中,他双手的指甲也在缓慢地变长。露出了尖利又危险的爪牙。陌生的强烈刺激不断地不断地让他的潜意识发出不安定的警告斯诺德却突然身体一转,将人抵在了墙壁上。
月色从洞穴口洒进来,照在两人的身上。
两人的影子在地上交叠,仿佛一副月宫交颈的画。
宁安一声惊呼,一只手捏住了她的后颈,迫使她低下头来。
斯诺德顺势仰起了脸,将微张的唇送上去。
这个本来只是随便试试的吻,在这一刻变得更加的浓稠潮湿,宁安的脑子
开始嗡嗡作响。他那只素白修长的大手掐着她的腰,整个人贴到她身上来。
斯诺德的喉咙里发出一声低低的轻轻的嗯,粗沉的呼吸,让宁安急促呼吸的瞬间将眼睛睁开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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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之下,斯诺德一头乌黑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垂落到腰腹。他双眼紧闭,高挺的鼻梁上,纤长眼睫的影子却颤抖个不停。他的腰线弓得像一轮弯月,背后的蝴蝶骨与脊骨呈现出优美的形状。仿佛一只凶兽在月色下褪去了皮毛,露出了最柔软脆弱的内心。
一阵风吹过,吹得他俩头发乱飞。
呜呜呜呜不行
真的不行啊
再这么亲下去,她俩绝对要擦枪走火
虽然睡他半点不亏,但是色字头上一把刀啊啊大佬的武力值她真的渣不起,除非是不想活了
就在宁安由于要不要咬他一口让他清醒一下,洞穴外的草丛突然扑簌簌地一阵响动。
闭眼的斯诺德瞬间睁开了眼睛,瞳仁在一瞬间竖成细线。
他缓缓地松开了宁安的唇,将宁安藏进了怀中,扭头视线扫向了洞穴外。
一瞬间,蓄势待发。
“什,什么动静”宁安喘得要死不活,脸颊醉红。
斯诺德缓缓地勾起了嘴角,露出了血腥又渗人的微笑“不管是什么东西,它都必须要为它的鲁莽付出代价。”
宁安“”
大佬摸了摸她的头发,松开了她。
宁安才发现,大佬的红眼病在激情一刻后神奇的好了。眼白部分的血色全部褪去,露出了原本干净的颜色。橙金色瞳仁再一次回归这双眼睛,他的气质变得清贵又矜持。
这是什么原理
跟高烧不退,打一炮,速度出汗退烧是一个原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