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你这个冷酷无情的居然也上套了
就这样”复述完全部,基安蒂又点了一杯烈酒,眼下的蝴蝶纹身都更为鲜艳,“○的,先杀了卡瓦多斯夺代号,不到几天又搭上琴酒,这人到底什么来头”
波本仍然挂着那副无懈可击的笑容,安静听到充满情绪的发言。
手指却在桌上轻点,一个简单的第一印象被勾勒成形。
不择手段,肆意妄为。和琴酒的关系是一个意料之外的发现。
互利互惠还是别有隐情。
他颔首“这么说,你看清对方的模样了”
“没有。”这次基安蒂的回答倒是斩钉截铁,“他戴着兜帽。”
身高似乎一米八左右,但是站在琴酒面前还矮一个头,他踩着带跟的马丁靴,这个数据并不算准确。
浑身都是符合组织的黑色。身上单穿了一件宽大的黑色兜帽衫,戴着兜帽,宽大的上衣和紧身方便活动的长裤让那双腿显得格外修长。
在夜里萧瑟的风中看着些许瘦削。
远方嗅不到同类身上的血腥和腐臭。
基安蒂看着,第一印象是对方实力大抵不怎么样。
因为他站在琴酒面前,显得比对方小了很大一圈,风吹动空空荡荡的兜帽衫,看上去细胳膊细腿,自己一个能打三个。
波本敛眸。
他并不觉得对方实力弱。相反,对方大胆却谨慎,通过杀戮夺取代号的行为过于激进,如果他真想在组织掀起轩然大波,就该再次乘胜追击,借势冒头。
但是卡瓦多斯走了一步稳棋,既没有马上抛头露面,连任务都是戴着兜帽不以真容示人,也没有和所有人结仇他马上就和琴酒变成了一种微妙而平衡的关系。
“说不定就是搭上琴酒,才有了卡瓦多斯这个代号。”不管什么新同事,先坑一把再说。
组织最多的就是真真假假的传言,波本笑着再添了一把火。
“多谢,今天所有花销记我账上。”金发男人推开自己面前的威士忌杯,起身。
对于刀口舔血赚钱的成员而言,这笔钱实在不值一提,但却是一种更为重要的态度。得到这么多情报,他不介意在此时“绅士”一把作为结束。
基安蒂晃了晃酒杯。
酒杯中半透明
的液体摇晃,特调杯边妆点着一片轻而薄的苹果片,侧方覆着未削的果皮。
被酒水泡过,色素沉淀,殷红而明亮。
波本已经离开,她凝视着这片红色,才忽得想起那人应该有纹身。
细长条状像他后腰位置蔓延而上的红色纹路。
她当时只霎那一瞥,现在酒精涌上大脑,竟然一时没法确定对方的衣服到底是不是在琴酒伸手之前就已经凭空掀开。
啧。基安蒂把那片苹果扔到一边。
○的,眼不见心不烦。
“咔嚓。”
细小的快门声在房间响起。
轮船三层的房间外带小型阳台,室内宽敞,木质衣柜旁放着一面一人高的穿衣镜。
松田伊夏背对镜子,一手掀起衣服,转头看向镜面。
一对拟翼自后方展开,连接位置红莲纹路蔓延。
他这几天过得非常充实,没事就跟着琴酒去围观任务,然后因为几句话冲突打起来,他用拟翼戳对方脖子,对方一手举枪一手戴着咒具手套攥他翼根。
但松田伊夏最擅长的就是把控程度,每次都在银发男人真的气火上头之前收手,精准地把度卡在“不满”这个界限上。
一来二去,他发现了问题。
后腰位置随着术式发动浮现的咒纹原本普通人是看不见的,和狗卷棘脸上和舌上的咒纹不同。
但是现在,浮现出的纹身随着咒力加强能被非术师察觉因为照片能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