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楚棋,梁清清才去找到范彦行询问两人打架的缘由,这人一开始支支吾吾不敢说出真相,见她佯装生气,才全盘托出。
梁清清简直无语至极,再次深刻体会到了范彦行吃醋的本事,不光会表现在脸上,还会暗地里使“阴招”
“那时候你态度不明,我害怕,所以才”范彦行垂着眼睛,长长的睫毛颤抖着,似乎整个人都十分不安,明明是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可此时站在她面前却像极了乖巧的小狗,看上去可怜巴巴的,格外勾人怜惜。
梁清清最是吃这一套,见状,忍不住伸出手拍了拍他的后腰,安慰道“我又没说什么,人楚棋自己都不介意了,我介意什么”
范彦行上前一步,将她整个人拥入怀中,在她看不见的角度缓缓勾起了唇角,然后迅速收敛,稍稍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眼眸直勾勾盯着她。
“我们年底结婚好不好”
“好。”
几乎是刚应声的同时,唇瓣就被人给吻住,他的呼吸格外重,她还没反应过来,下巴就被一只温热大掌给捏住,随后加深了这个吻。
脑袋渐渐发昏,腰身靠在桌子上,双手无力地攀附着他劲瘦的腰身,细长的指尖揪住薄薄的布料,想要寻找到合适的支撑点。
她的唇瓣柔软清甜,大舌突破贝齿大关轻松觅得那点香舌,他的长臂一捞,从木架子上扯下她的毛巾,一根根将骨节分明的手指擦干净,随后撩开衣角,顺着缝隙往下钻进去。
陌生又熟悉的潮涌逐渐淹没神智,许久未曾这般亲密让梁清清控制不住地发出一声呜咽,只是才刚出声,就被他给含住,房间内顷刻间恢复平静。
深浅间,他倒是懂得如何加重和减轻筹码,只是半响就让她溃不成军,眼角挂着晶莹水珠,看上去旖旎暧昧的很。
就如同不久之后,他抽出来的白净指尖一样。
梁清清眨了眨水波潋滟的眼睛,没眼去看,索性将头埋进他的怀里,大口大口呼吸着,尽力去平复脸上的潮红,突然想到什么,咬住下唇,凑到他耳边诱惑道“要不,在我去省城前,我们”
光是手指,都是这般的好滋味,那要是换了
她的视线不着痕迹地瞥了瞥那早已宣告存在感的地方,捏住他耳垂的手不由加重了些力道。
梁清清的未尽之意,范彦行怎么会猜不到,才缓和一些的呼吸又重了起来,凸起的喉结滚动两下,配着脖颈上的青筋,更是一道难以言喻的性感风景线,让她看得挪不开眼睛。
他捉住她把玩自己耳垂的手放在掌心揉捏了两下,轻笑道“还是放在新婚夜吧。”
她肉眼可见地失落起来。
见状范彦行没好气地拍了拍她的屁股,这处离刚愉悦过的前门近,她忍不住哆嗦一下,往他身上靠了靠,仰起头嗔道“范彦行,你故意的吧”
“乖,先适应适应,不然我怕你受不住。”</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