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疤痕而已,娇气。”轻笑一声,红莲移开了他脖颈处的手掌,转而移到他的后肩,微微用力,清光的脸直接埋进了他的颈窝。
清光的鼻子直接撞到了他的锁骨上,眼泪哗的一下就流了出来。
耳边听着主人不走心甚至有些敷衍的安慰,清光闭上眼,任由眼眶里的生理盐水打湿那片布料。
主人掌控人心的手段也太拙劣了吧,看来明天得找个时间向其他付丧神通个气。
什么“折断剑尖”,什么“疤痕”,清光现在只想笑。
本来只是害怕主人看到可怖的伤疤会厌恶自己,没想到阴差阳错看到主人这么可爱的一面。没错,就是可爱。
以为自己胜券在握,把人捏在手里,其实噗。他可得演好了,不然主人该生气了。
第一次见面时那个高高在上如帝王般的主人这下彻底消失得渣都不剩,突然没有距离感了,甚至对他有点怜爱。
红莲不知道他大胆的想法,只是感觉肩膀那里凉凉的,有些不舒服的想挪开,但是想到自己在做的事,还是忍了下来。
“抱歉,主人,把你的衣服弄湿了。”清光感觉到他刚才的动作,体贴的抬起了头。
“没事。”
红莲趁势放开了他,指尖唤起一缕风,绕着那片湿痕转了一圈,布料重新恢复干燥。
“时间不早了,睡吧。”
一米八几的红莲把一米六几的清光搂在怀里,手掌放在他的腰间,对方的视线刚好落在睡衣的第一个扣子那里。
他悄悄往那边蹭了蹭,把两人之间的最后一点距离抹消,这才闭上眼睡去。
第二天,清光的生物钟让他准时苏醒。他看着还在睡的红莲,刚准备把他的手拉下去就对上了一双不甚清明的眸子。
清光愣了一下,就看到红莲收回手,转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早饭的时候红莲还是不醒,清光习以为常的安排日课任务。昨天红莲已经把权限都给他们了,包括但不限于出阵、远征、锻刀、去万屋。
“老样子,主人就拜托你了,我们回来后会带油豆腐的。”
派狐之助守家,其他付丧神都离开了。
“呀呀真的很缺人手呢。”狐之助看着蔫蔫的小豆苗,用尾巴卷着水瓢一点点浇过去。
在狐之助浇了快一半的时候,红莲终于醒了过来。
“怎么又不在”再一次没看到近侍的红莲觉得自己有必要向加州清光强调一下“贴身服侍”的意思。
这可不是个办法啊,看来得多锻点刀了。
说干就干,红莲捋了一把头发,也没穿鞋,直接沿着走廊去了锻刀室。
a350,同时开三个炉子,然后,加速符,加速符,还是加速符
“我是谦信景光,希望你不要小看我。”
“我名为江雪左文字,战争会有从这世上消失之日吗”
“日本第一的枪,日本号。参上。你直到我来为止,喝了几杯”
听着他们的介绍,红莲只是扫了一眼,把刚空下来的炉子又塞满,这才正眼看向他们。
一个故作镇定的小孩,一个满脸倦怠厌世的僧人还有一个看起来比较年长的酒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