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类似他母亲养小猫,什么贵的好的漂亮的都往家里搬。
虽然人和猫不一样,但林川第一次能明白一种情绪,他愿意在自己能力范围去溺爱一个人。
昨晚还是病恹恹的人,今天早上吃得很香。
唐月舒吃着吃着停下来看林川,她说“你别光看着我吃,我吃不完的。”
他的眼神不是冒犯的那种,但是很有存在感。
唐月舒今天脑子已经可以正常用了,她还在思考自己和林川之间的关系。
如果说昨天之前,他们只是曾经互相有过好感的男女,那经过昨天晚上,他们已经进入暧昧阶段了。
但是男女之间关系的界定有时候并不明朗,说他们现在是普通朋友也没问题,如果唐月舒有一个异性朋友在家里快烧傻了,她也不会束手旁观。
只不过她应该是给医院拨打电话或者给对方联系上门的医生。
绝对不是亲手给人家做饭。
这个举动本身就暧昧。
但唐月舒始终没明白林川是什么意思。
“林先生,您这次来巴黎的工作安排大概是什么呢还需要法语翻译吗”唐月舒觉得自己的脑子现在能转了,也吃了不少,能和林川拉扯一下了。
林川看着她,慢条斯理地抬手给她又倒了杯茉莉花茶,他说“我需要的话,你还能来给我当翻译吗”
他这句话反问,将唐月舒问住了。
事实上就是她现在忙成一个小陀螺,肯定没法像之前那样课余时间随时待命。
唐月舒回答说“我现在好忙的。”
这句话还有下一句“但我有空的时候可以。”
言下之意,她愿意在空闲的时间来见他。
他在她这里有一个专属的位置。
唐
月舒多少有点哄男人的天赋,林川好像还挺满意这个回答,他说“我的荣幸。”
如果是在去年十二月份时,林川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对唐月舒说出这句话的。
就算是在一月份,他们大多数时候都是最普通不过的雇佣和被雇佣的关系。
唐月舒以前只见过别人谈恋爱,高中和大学时期,她自信这个世界没一个男人能配得上自己,但她身边的各种人多少都有点恋爱经历。
作为一个没吃过猪肉只看过猪跑的人,她大多数时候清醒得可怕。
包括现在。
“那您这次在巴黎待多久呢”唐月舒看着他轻声问。
一个土生土长的港城人,他在港城有工作有亲朋好友,他能够在巴黎待上多久呢
几天或者一个月两个月
“你希望我能在巴黎待多久”林川反问道,目光直直看过来,语意不明。
唐月舒第一次见林川时就觉得他的眼睛深邃似汪洋,有时候看着容易让人生出些没必要的错觉。
但是现在和他对视着,唐月舒又觉得这双眼睛里带着些隐秘的侵略性。
唐月舒不知道她要以什么身份来回答这个问题。
他们之间有一层纱,仿佛轻轻一戳就会破,但是两个人都很默契地只是在试探纱的坚韧度。
“林先生,”半晌,唐月舒轻笑了一声,“我左右不了你。”
如果他想留,自己会留。
唐月舒不会为一个男人的选择买单。
她也不会让别人为自己的选择买单。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