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小少爷说没有就没有,那看完了,我们继续”
“”
继续啥啥继续
岑砚用行动给了庄冬卿答案,内裳系带都解了,岑砚把裤腰上的也拽住了。
庄冬卿头脑空白地看着他直接扯开了。
下一瞬,岑砚在红线处落了一吻,触碰的那刻,庄冬卿整个人都抖了起来。
“继续解毒,”
“赵爷说要发泄出来最好。”
那声音贴在耳际,
甩都甩不掉,蛊惑道,
“你自己来,还是和上次一样,我伺候着小少爷”
庄冬卿要跑,被握住了脚踝,挣不脱,须臾,又呜了起来
半个时辰不到,岑砚叫了热水。
庄冬卿整个脸都埋到了枕头里,崩溃。
听着岑砚慢条斯理洗手传来的水声,羞愤欲死
第二天醒来,庄冬卿仍旧是恍惚的。
第一次也就算了,记不到那么清楚,昨天,昨天
岑砚还多拿了盏灯进来
过分
过分过分过分
他一定是故意的
六福“少爷,包子不和胃口吗”
见庄冬卿用筷子下着死劲儿,一下下地戳着包子,六福迷惑。
“和”
回答也是咬牙切齿的。
说话间,庄冬卿又猛地戳了好几筷子,看着包子千疮百孔的身躯,六福沉默了。
好在庄冬卿并不嫌弃被戳过的包子。
一顿早饭就在这样古怪的氛围里用完了。
等到早午饭之间,喝药。
庄冬卿接过碗,如往常一样喝了一大口,然后
“噗”
“咳,咳咳咳咳”
猝不及防全都吐了出来。
六福也惊了,赶紧过来给庄冬卿拍背,一边拍,一边着人去请赵爷。
等赵爷到来,庄冬卿已经试了几次,确实喝不下。
想硬喝,被六福劝住了。
“又苦又酸,不知道为什么,今天就变得特别特别苦了,咽不下去。”
庄冬卿道。
赵爷尝了一口罐底的余药,翻看了药渣,确认味道和药材没有任何变化。
有变化的,其实是庄冬卿的感觉。
切脉。
赵爷“最近是不是”
庄冬卿“昨晚。”
一个字一个字挤道,“王爷来过了,然后,帮、帮了我下”
说完根本不敢去看赵爷。
好在赵爷也是专业的,听了又去切脉,庄冬卿的左右手都把过了,赵爷这才道,“其实脉象好多了,毒素在消解。”
庄冬卿“那这个药”
赵爷“不对症,小少爷应该也发现了,药并不能压住毒素。”
“且是药三分毒,哪怕剂量已经很小了,能不喝,还是不喝为好。”
“就算影响不到孩子,影响你身体也划不来。”
庄冬卿“”
意识到什么,庄冬卿看向赵爷,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赵爷给了他准话,“把药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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