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岑砚却短促地笑了一声。
“”
“想知道我笑什么说了你可别躲。”
明明没见着庄冬卿的表情,但岑砚却彷佛能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的。
庄冬卿人麻麻的,脑子里还没想好,岑砚也没再多给他选择的时间。
“听你声音挺庆幸的,按理我也该感到庆幸,但我好像听了还挺失落”
岑砚“觉得很神奇,忍不住笑了下。”
其实笑的是自己,口是心非。
庄冬卿麻完了。
揉了揉滚烫的耳根,不由再度闭目“别说了。”
岑砚配合,“好。”
只有一个字,庄冬卿却听出了哄人的意味。
“”
他也不能再想了。
庄冬卿再度装死。
当鸵鸟又缩了一阵,岑砚也不催他,庄冬卿深吸口气,“好了,你现在看他吗”
早死早超生,都这样了,赶紧的吧。
完了他好洗漱,洗完了彻底埋进被子里缩着自闭去。
“现在可以”
庄冬卿咬牙,“再拖到下次就真的不可以了”
丢不起那个人了呜。
意识到了什么,岑砚低低地嗯了一声。
庄冬卿手抬到半空中,不断做着心理建设,没关系,是孩子另一个爹,没关系,已经答应好了的,没关系,在岑砚面前反正也丢了很多次脸了,也不差这一次
庄冬卿抽开了系带。
因着身体缘故,怕对孩子不好,他来王府后做的衣服,都没有加过腰封,所以
还是很好脱的。
抽掉三根带子后,感觉有风透进了胸口,庄冬卿脚趾扣地未免也太好脱了点叭。
一片内裳垂下。
庄冬卿咽了口口水,又抽开一根,一阵凉意袭来,他抖了下。
“你你来看吧。”
磕巴了下,庄冬卿闭上眼睛。
实在是无法直面这个场景,还是当鸵鸟吧。
看不见,就没有发生过
庄冬卿自欺欺人道。
岑砚又笑了下,庄冬卿耳根的红就没消下去过,闻声咬牙。
“紧张吗”
“不”庄冬卿崩溃,实话实说,“丢脸。”
“能靠在这里吗”
岑砚引导着庄冬卿靠在床架的雕花柱子上,庄冬卿这才后知后觉他仍旧缩在对方怀里,这个姿势,岑砚没办法看的。
“好,好的。”
也不睁眼,庄冬卿忍耐着道。
抓住了床架,手上宛如抓住了什么救命稻草般,头却挺着,等待着引颈就戮。
没事没事没事,很快的很快
感觉到衣襟被拨动的那霎,庄冬卿瞬间破功,明明就刚刚开始
快,那是一点都快不起来。
因为岑砚又接着说,“等我下。”
不一会儿,转身回来了,庄冬卿虽然看不到,但是能感觉到对方干了什么。
因为,眼皮上的光感加重了
岑砚拿了盏灯进来,呜。
不等庄冬卿作出反应,肋骨处一凉,衣襟彻底被挑开了来。
庄冬卿打了个颤,抓握床架的指节又收紧几分,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才怪
不要伸手啊啊
以为只是一下,孰料那指节却蹭着皮肤延展开去,啊啊啊,庄冬卿睁开眼睛,“你”
涨红着脸刚说了一个字,瞧清楚岑砚的表情,又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