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去干什么”
“劫囚。”
郁和光说得风轻云淡,他问尤金“你是想留在这喝闷酒,还是想出去找点刺激的”
尤金“”
是有多刺激
她很快就得到了答案。
夜晚的信教所广场安静,平和,空无一人。只有士兵往来巡逻。偶尔有信使经过,含笑向士兵点头致意。
忽然有黑影从广场外闪过。
“谁”士兵以为自己看花了眼。
但那道人影不仅不躲,反而现身气势汹汹走向广场,一片漆黑里显得他手里的亮光如此显眼,士兵们惊愕随即快速聚拢过来。
“干什么放下”
“你啊啊啊啊”
轰
地面在抖动,房间扑簌簌掉落碎石尘土。
信使往头顶看了一眼,冷笑着重新看向对面的秦丽“你在期待什么难道那家伙还会来劫囚救你吗”
“别想了,秦丽,你已经被抛弃了。”
他笑得讽刺“被背叛的感觉怎么样你费心想要掩护的人,早就扔下你自己跑了,你究竟在期待什么天真。”
“还不如把你知道的告诉我,我还能让你少受点罪。”
审讯室阴暗潮湿,不见一点光亮。墙壁污脏,像霉菌,也像层层覆盖上去堆积的血渍。
秦丽被铁链层层捆绑在椅子上,她垂着头,一动不动,连自行坐立的力气都没有,费力去听信使的话也只听到汪汪狗叫。
信使说得口干舌燥也没得到想要的答案,捂着的断指更是抽痛得厉害,疼痛让他回想起自己发生了什么,更仇恨眼前的女人。
他暴躁拽起秦丽头发质问“你就真想死在这那家伙到底有什么魅力让你为他去死说了告诉我我就饶你一命,你听不懂”
一片汪汪声中,秦丽忍着头皮剧痛只有遗憾。
她还没来得及告诉那青年,她赴不了约了
“嘭”信使突然一僵。
秦丽奇怪。
信使睁大眼睛翻着白眼,缓缓倒在秦丽眼前。
露出身后人影。
穿着士兵衣服的年轻人笑容大大的向她挥手。
“姐姐,我不是坏人哒。”
“我是来带你走的。”
秦丽错愕。
她怔了下,忽然就眼睛不花了耳朵不聋了背也挺直了,她猛地窜起来努力伸头向外看,要不是被锁链绑着她能直接冲出门去。
“你怎么进来的什么时候没被信教所那些人看见吗不行,你得赶紧离开”
谢枝雀随手扔掉敲闷棍的砖头,抓着秦丽身上的锁链试图打开,奈何他不会撬锁,锁链哗啦哗啦半晌也一无所获。
他一怒之下一拽“咔”
锁链应声断裂。
审讯室里的推搡忽然有一瞬间安静。
试图救人的和试图让救人的快走的人,大眼瞪小眼,看着断开的铁锁一时失语。
“”
“”
“已经这样了,走。”
谢枝雀扔掉锁链假装镇定,搀扶起秦丽转身就要离开审讯室“你今晚要赴约对不对我就是他派来帮你的,事情有变,临时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