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没有。”
“普通绿茶也行。”
“这个也没有。”
余渊无奈,挑了个最常规的说“那矿泉水。”
“稍等,我记得咖啡还没打包进去。咖啡可以吗”苏阳走进厨房翻翻找找。
“可以。”余渊平常很少喝咖啡,多年前海外留学时入乡随俗喝过一段时间。倒是钱忠跟着养成了一天至少两杯的习惯,越喝嘴越叼。用他的话说,浅烘的巴拿马瑰夏最佳,牙买加蓝山次之,唯有速溶狗都不喝。
苏阳举起一瓶速溶咖啡粉,“找到了。”
余渊“”。
瓶盖旋开,苏阳发现粉末有些受潮,翻找了下保质期,遗憾宣布“不好意思,过期了。”
他看着凌乱的客厅和西装革履的客人,觉得十分格格不入,“街角有家咖啡店,这个时间人应该不多。不如”
这显然是一个皆大欢喜的好提议,他的话还没说完,客厅里的一大一小异口同声
余渊“可以”。
小白“好耶我要吃蛋糕”
雨比之前稍大了些,苏阳从玄关杂物柜里找出两把伞,将看起来稍新的一把递给余渊。后者迟疑了下,为了儿子克制住从口袋拿出手帕垫着的冲动,改为礼貌接过来,“谢谢。”
从单元门出来,苏阳左手撑开伞,右手抱起小白,起先酸胀的右侧肩膀这会痛得他倒抽一口凉气。应该是之前跟陈越推搡间受伤,回来后整理搬重物又加重。
怀中小白看出他的异常,紧张地搂住他脖子“叭叭,你怎么了”
苏阳屏息感受了下觉得还能忍,故作轻松地安慰儿子“没怎么。一会儿你要吃奶油杯子蛋糕,还是水果千层”
馋嘴小白注意力立马转开,认真想了想说“不能都吃吗”
话音刚落,苏阳嘴角的笑意还未及时漾开,便看到小区外停着一辆黑色奥迪。车窗降下,后排坐着三个人,前排驾驶室里分明是陈越,不用想都知道,这是在等谁。
陈越嘴里叼着根抽了一半的烟,低头在刷手机。
脚步顿住,伞面下压,苏阳飞速分析眼前局面。对方四个人,自己两个还带拖油瓶。并且身边这位先生精致又讲究,大概率只是花架子,可能力气还没自己大。很务实地认为不能正面硬刚。
他压低声音叫住身旁的余渊,“等等,落了东西,我们先回去拿。”
谁料下一秒,小白一把推开挡视线的伞,大咧咧道“叭叭,你这样撑伞我都看不见路了。”
这一声,成功将二十米开外所有视线都聚焦了过来。
苏阳“你又不需要看路”。
余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