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神医道,“诊金十两,药费另算,概不赊欠,否则免谈。”
“十两?还药费另算?”萧金衍咋舌,“怎得这么贵?”
许神医悠然道,“贵,自然有贵的道理,想必你们也听说我是保安堂许大仙官人转世,当年,本神医还曾在莆田医堂坐过诊,诊金当然贵一些了。”
萧金衍道,“原来如此。”
许神医又道,“本神医悬壶济世,行医三十年,治过的病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治死的人还不到三千,确切说,是两千九百九十九个。”
萧金衍脸色一沉,“你这是让我帮你凑个整啊?”
许神医嘿嘿笑道,“你连十两诊金都付不起,想给我凑整,恐怕也没机会啊。”
萧金衍从怀中取出十两银子,在他面前晃了晃,这些是当日用唐傲那小金剑换来的银子,如今花得差不多了。
许神医看到银子,顿时脸带笑意,连搬了个凳子,“请坐,请坐!”
萧金衍刚坐下,正要开口,许神医阻道,“你先别说,让本神医先帮你把把脉,让我猜一猜,你得了什么病如何?”
许神医伸出大拇指把脉,萧金衍说你这把脉方式好奇怪,许神医道,“你懂什么,这叫一指禅,苏州薛神医听过吧,他就是这样把脉的。”
萧金衍说六指神医薛神医,没有大拇指啊。
许神医脸色一沉,“你还看不看病了?”
萧金衍连不作声。
许神医又开始新一轮的皱眉、叹气、摇头,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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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深吐了一口气,“以后寻欢作乐,要去正规的地方,不是心疼钱,年轻人,是为了你身体着想啊!”
赵拦江纳闷道,“什么意思?”
许神医双眼往上一翻,道,“你们两个大老爷们陪他来看病,看上去又没成亲,难道不是得了花柳病嘛?”
萧金衍哭笑不得,“许神医,我这是扭到了。”
“我明白,年纪不小了,有些姿势,还是不要轻易尝试为妙。”
赵拦江三步并作两步,上来掀桌子,将写药方的墨汁溅了许神医一身,许神医急道,“哎,我说你怎么还恼了?”
赵拦江抡起拳头就要打,许神医一边后退,一边喊道,“你们想闹事吗,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明目张胆行凶杀人,还有没有王法?”
赵拦江说我的拳头就是王法。说罢,上前一顿胖揍,许神医还兀自嘴硬,“你可知这保眙堂是谁罩着的,来这里闹事,分明是不想活了。”
“秦汉堂堂主许江山,是我二大爷!”
赵拦江一楞,显然是没听过这个秦汉堂。许神医以为他害怕了,道,“怎得,怕了嘛?”
赵拦江哈哈一笑,走到他身前,道,“替我向二大爷问个好!”
说罢,一脚将许神医踢出一丈多远,痛得许神医在地上呲牙咧嘴。
赵拦江拉起萧金衍,与李倾城走出了“保胎堂。”那几个伙计这才凑过来,“神医,你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