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金衍回到船上,赵拦江道,“怎样,施展美男计得逞了?”萧金衍没好气道,“只是跟老朋友聊聊天而已。”
李倾城站立一侧,“就差三招,再有三招,我定能取那黑旗令主斩于刀下。”
赵拦江不屑道,“我差半招。”
萧金衍道,“都怪我咯?”
光明神教船让开一条路,让萧金衍他们通过了葫芦峡。
船上,东方暖暖身穿白色貂裘,望着萧金衍船向远处驶去,眼神变得清冷起来。
酒狂任鹏举跪倒在地,“属下知罪。”
东方暖暖冷冷道,“若刚才闯进船舱的是姓赵的那小子,本座恐怕早已命丧黄泉,任先生,要是你再像今天这样出工不出力,你女儿和你老婆,恐怕没有那么好命了。”
任鹏举颤声道,“属下一时疏忽,还请圣女责罚。”
东方暖暖道,“一时疏忽?责罚,哼哼。”她抬头看了一眼天空,空气中笼罩着一层薄雾,正如她苍白的脸。
“按照教规,你应该横剑自刎,如今正是用人之际,死罪虽免,活罪难逃。”她望了一眼江面,“江水清澈,你下去洗洗澡吧,记住不许用内力抗寒。”
任鹏举二话不说,纵身跃入江中。
江水清澈,却寒入骨髓。
任鹏举撤去内功,任凭江水袭来,冻得浑身颤抖,不片刻,脸色已是一片苍白。
这位任性轻狂的酒中豪杰,终究难以摆脱家眷的羁挂,最终沦落至受制于人的境地。
如果再给他一次机会,他是否还会选择抛家弃女,追求那虚无缥缈的江湖之梦?
船上。
一属下问,“圣女,玄铁我们不要了?”
东方暖暖冷笑一声,“赤精玄铁我们圣教志在必得,如今江湖中人齐聚御剑山庄,那孙老儿要开什么铸剑大会,这块玄铁必会引起轰动,务必要在铸剑大会之前,将玄铁弄到。”
“是。”
“郑护法,你年轻有为,可别让本座看走了眼。”
那位年轻人恭道,“是。”
东方暖暖站在船头,望向远方,萧金衍的船只早已消失在江面之上。
薄雾朦胧,笼罩在江面之上。两岸远山渐渐变得模糊起来,正如东方暖暖的脸。
她低声说了句,“萧金衍,你真是让本座又爱又恨啊。”说着,竟然笑了起来。
众人听在耳中,心中一片凛然。
这位圣女性格喜怒无常,手段高深莫测,就连许军师这位连宇文天禄都不怕的人,都忌惮她三分。
她对泡在江中的任鹏举道,“任先生,可还好受一些?”
任鹏举冻得牙关紧咬,闷声道,“谢圣女关心,还能撑得住。”
“那就多泡几个时辰,洗洗身上的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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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