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金衍啧啧称奇,“此剑一出,必有人命,诚不我欺!”
唐不敬、孙不平二人见潇湘客被砸入地下,忍不住失声痛哭,也不知是至孝之情流露,还是生出兔死狐悲之感。
“师父,你死的好惨啊!徒弟无能,无法为您报仇雪恨,唯有来生祝您投胎个好人家,不要受这种罪啊!”
地下传来潇湘客的怒骂声,“哭什么哭,老子还没死呢,快把我拉出来!”
唐、孙二人连忙上前,使出了吃奶的力气,才将奄奄一息的潇湘客从青石地下拖出来,潇湘客双膝尽断,痛得呲牙咧嘴。
宝路和尚夺过了那个火烧,大口的吃着,边吃边道,“怎么味道不对?”孙不平道,“我唐师弟有狐臭,我会告诉你嘛?”
唐不敬老脸一红,“你他娘的还有脚气呢!”两人竟互相揭短,骂了起来,潇湘客有气无力道,“住口!”
宝路将那火烧往地上一扔,拍了拍手,说算你命大,下次在碰到你,就没这么好运气了!
潇湘客让徒弟从怀中取出一粒药丸,吞了下去,狠声道,“秃驴,等我养好伤,咱们新仇旧恨,一起来算!”
宝路和尚一听,呼啦将禅杖抄了起来,“既然这样,我干脆弄死你算了。”
潇湘客被他打怕了,好汉不吃眼前亏,连忙道,“都是江湖中人,讲究以德服人,暴力解决不了任何问题。”
宝路挠挠头,粗声道:“对啊,暴力解决不了问题,但我可以用来解决你啊。”他忽然觉得这句话很有道理,转身问萧金衍,“你说对不对?”
萧金衍竖起大拇指。
潇湘客干笑两声,“和尚,你是出家人,讲究慈悲为怀,不能妄自破戒,坏了你师父的教诲啊。”
宝路哈哈道,“我三岁吃肉,五岁杀人,师门容不下我,我师父才将我赶出寺外,老家伙你糊涂了,跟我讲这些狗屁道理?不过,有句话你说得对,你们这些江湖上的死鱼烂虾,值不当的我出手杀你。”
孙不平一听,反驳道:“我师父没说过这些话啊?”
潇湘客正坐在孙不平身旁,闻言反手就是一巴掌,“我怎么没说过,我马上就说!大和尚,大禅师,我们这些江湖死鱼烂虾,值不当的让您出手,您就把我们当个屁放了吧!”
这时,长街之上,传来一声驴叫声,宝路和尚大喊一声,“我的驴来了!”拎着萧金衍、宇文霜向外面跑了出去。
刚才一番打斗,店内伙计早已吓得躲了起来,如今宝路一走,他才出来,小心翼翼道,“几位爷,要打尖儿,还是住店?”
今夜巴山剑派出了大丑,将来传到江湖上,哪里还有脸面见人。
见这伙计还在呱噪,潇湘客心生歹意,给了孙不平一个眼色,孙不平走到身前,冲他摆了摆手,那伙计上前,还未等说话,便被他一剑刺死。
孙不平去柜台翻了半天,找到了几吊铜钱,还有三四两碎银子,踹入怀中。
潇湘客道:“此处不是久留之地,这里又有人命,趁天亮之前,咱们赶紧离开扬州。”
“师父,咱们就这么算了?”唐不敬问。
潇湘客吃了一粒还魂丹,疼痛感略去,恶狠狠道,“算了?我这两条腿算是废了,这个仇,不能不报!”
“可是咱们巴山剑派属您武功最高,您都不是对手,这个……”
潇湘客冷笑道,“我还有几个朋友,在江湖上是响当当的人物,当年也是一个头磕在地上的把兄弟,他们知道我有难,肯定不会袖手旁观,咱们今夜就出发。”
“师父,您的朋友在……?”
潇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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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道,“天山!”
两人一听,头皮发麻,从扬州到天山,来回至少半年,且不说银两不够,光照顾这个半死不活的师父,就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唐不敬说,“不平,你来背师父。”
孙不平道:“为什么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