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承泽面露不悦的问叶夫人“夫人,其琛的事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被翰辰书院给除名了”
叶夫人轻笑一声“老爷问的这话不觉得好笑吗我在月子里,连这门都未曾出过,你却跑来质问我你的侄子为什么会被翰辰书院除名。我看这话您应该去问您的宝贝侄儿吧是不是他做了什么有违院规的事,才惹来翰辰书院夫子的忌讳,直接把他开了呢”
叶承泽知道自己有些无理取闹了,面色稍缓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想让你帮忙问问你大嫂,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叶夫人怀中抱着幼子,表情不冷不热道“夫君,我才刚刚生完斐儿十几天,你就拿这样的事来扰我清静,夫君当真是个好夫君。”
叶承泽自知理亏,本来叶其琛去国子监蒙学就是叶夫人娘家给托的关系,他被除了名,自己却还要来找夫人要说法,这事儿上哪儿都说不出来理。
叶夫人仍在阴阳怪气“不过夫君,我倒是未见你对斐儿如此上心。斐儿出生半月了,你可曾来看过他几次左右叶其琛不过是你的侄子,你对堂兄家的孩子都比对自家孩儿好,我也是不知道该如何说你了。”
叶承泽心虚,又怕叶夫人知道事情的真相,只得放低了身段,陪着笑脸道“夫人这是说的什么话,我怎么可能不为我们的斐儿着想”
叶夫人道“夫君倒是说说,如何为斐儿谋划了”
叶承泽顿了顿,气焰瞬间低了“斐儿还小,尚未到启蒙的时候”
叶夫人强势起来“是,那叶其琛两岁的时候,夫君可就已经开始为他铺路了。请了先生来家里亲自教,甚至孩子夜啼时夫君还亲自哄睡。我也是不明白,到底叶其琛是你的儿子,还是斐儿是你的儿子”
叶承泽说不出话来,只得虚张声势道“夫人你这是说的什么话自然斐儿才是我叶府的嫡长子”
叶夫人继续咄咄逼人“那为何夫君只想着你的其琛,却从不为我斐儿着想呢”
叶承泽我了半天,最后终于一退再退道“夫人意欲如何吧”
叶夫人冷笑“夫君,不是我多想,实在是夫君的行为让我不得不多想。既然夫君认定斐儿是叶家唯一的嫡长子,那么不如就再把城北的绸缎庄和城西的庄园都记到斐儿名下吧当然,若是夫君有别的想法,我自也是说不出话来。”
叶承泽可能是见惯了叶夫人的端庄识大体,第一次被压制性的吵架,竟一时间懵住了。
他狡辩道“我能有什么想法斐儿是我们叶府唯一的嫡长子,自然是板儿上钉钉的事儿”
叶夫人道“那既然如此,叶府的家财给叶府的嫡长子,有何不对夫君为何要犹豫,为何要不愿”
叶承泽吞吞吐吐“我我没有犹豫也没有不愿,只只是只是斐儿还小”
叶夫人怒目相对,直接打断他的话“只是什么只是在夫君的心里,还是其琛更胜一筹的”
叶承泽怒了“不是不就是绸缎铺和庄园吗给我自己的儿子,我有什么好犹豫的斐儿他横竖是我的儿子,给了他又如何我这便让人去拟契书”
说完叶承泽冷哼一声,转身便离开了叶夫人的房间。
冷风一吹,瞬间冷静了,总觉得哪里不对。
他不是来找夫人兴师问罪的吗
怎么到了后面,成了夫人朝他兴师问罪了
而且那绸缎庄加庄园,再加上之前给出去的三间钱庄前前后后,那可是叶家快三分之一的进项了。
叶承泽此时就是后悔,刚刚他怎么就莫名奇妙的给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