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大地召集着众人朝着观众席走去。
走在最后的望月突然感觉到包里的手机震动,将背着的包转移到面前翻找着,上面的电话让他停下了脚步。“怎么了嘛”山口感觉到身后之人没有跟上转身疑惑的问。
“抱歉,你们先去吧。我马上来。”望月看着那边停下脚步的人群,捂着手机示意要出去。然后快步的离开了,场馆找着角落。
谁的电话呢虽然大家好奇但是看了一眼就跟上队伍上楼来到了观众席的位子。
遥望月听着对面的熟悉的声音不知道该怎么说话,嗓子只是梗塞着,发不出声音。听到对面又一次的呼唤在的,奶奶。对面听到声音后也沉寂了一会,似乎是在思考接下来的对话在乌野感觉还好吗冷静的声音让人察觉不到对面人的情绪,望月习以为常,奶奶本来就是一个不怎么喜欢对话的人。更多的时间都是放在她的工作之上,小时候也感觉总是待在书房内用手指在钢琴上弹奏着什么,在纸面上涂涂改改。
唯一一次长时间的二人相处,可能就是在爷爷去世后的那段时间,而望月已经忘了那时候奶奶脸上的神色,在他看来周围的人脸上都是被黑线涂抹的,就连手中抱着的排球也变成冰冷的物体。
我觉得很好。望月昂这头看不清神色,但是他说不出其他的语言,这里真的很好。我加入了排球部哦,奶奶。虽然以为对面的反应是会生气的挂断电话,但是是吗,看来你也和那老头子一样啊。对面传来的温柔含笑的声音让望月愣在原地加入了排球部,就要专心好好努力。我看过你的比赛了,发球多亏了那小子啊。下次还要给他带点特产了啊。那家伙是指罗纳先生吗张了张嘴你的心,在迷茫啊,遥哟。突然严肃的女声让望月不自觉站直了身体好好的比赛,弄清自己的内心,总是那样迷茫的打着排球。你还记得你爷爷一开始交你排球的原因吗
突然沉封的记忆苏醒,很小的时候望月抱着手里的球看着爷爷,盯着那时还算年轻的他摸着他的嘴听到他说排球,要快乐的随心的去打。排球,不是让人痛苦的运动啊。
明天还有比赛吧,加油啊。我和他的孙子可不能那样出现在球场上。总是被动的接球攻击算什么啊。奶奶的声音传来自信的声音你有看到吗、我的比赛。望月已经感觉到即将挂断电话的前奏,眼里不知何时积攒的泪水已经盈满眼眶,快速的发出内心的疑惑和渴望。对面沉默了一会理所当然的说当扰乱,孙子的比赛我怎么可能不来看啊。还有,不要怕我啊,再多打点电话来吧,也可以来京都玩啊,小遥。
回忆
小遥,小遥。朝着我们走过来。一对眼角略微带着皱纹的夫妻但是还能看的出他们在看着面前的小孩眼里充满着温柔,是爷爷哦啊,这边是奶奶以后多多指教哦看着小孩跌跌撞撞的走到了爷爷的面前扑了下去然后被另一只手担心的揽住。严肃的脸上还是能看出她眼神的温柔,以后就多多指教了小遥。
抱歉,奶奶还在忙不能陪你哦,去找爷爷吧。她疲累的看着书房内堆叠的纸张上面谱写着新的乐章但还是修改着。没注意到小孩失落的离开,接下来奶奶在望月的记忆中越来越浅淡,已经开始到问候都不知道该怎么发了。而那一天的到来则是他和她彻底分离的一天,奶奶看着面前抱着球但是眼神空洞的望月,不知怎么开口她也不知道怎么面对,直到看到爷爷的信,她毅然决然的把望月送到了国外,她一个人慢慢治愈着自己的伤口。但是她还是关注着他的生活,就像知道他需要什么时会尽快寄到他的手上,虽然不会表明身份。
那天望月回来的时候,她获奖了,看着手上的获奖书和站在面前的保镖时,她花式走向了自己半生所追求之物。回到家时看着自己的手机发送了一些要不要回去陪他的消息,但还是在读取之前撤回了。她私底是想让望月来到她现在任职的学校的,但是看到自己手机上显示的乌野的样式。她摘下了眼镜靠着沙发疲累但是笑了,那也是他们相遇的学校啊,望月里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