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次没有成功,被唐淮捉住了脚,顺势藏进了怀里捂着,“捂捂小脚,暖和和。”
许又星被缠住,动弹不得,只有一双手能推着aha的脸,但就是被人抓住了放在嘴边亲了亲,让许又星又气又急,但也发现了不对劲。
饶是唐淮再怎么大胆也不会这么的放肆,但他只以为aha是喝醉了,酒还没有醒。
可他的黏糊劲儿一点都不像,空气中原本饱含安抚性的薰衣草信息素也渐渐地变了意味。
许又星说不出来就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忽然意识到了什么,掐住了唐淮的下巴,让他睁开眼睛,微微蹙眉道“唐淮你是不是易感期到了”
“什么易感期啊我不知道,星星别走。”唐淮紧紧地抱着许又星装傻充愣,生怕这人一不留神就溜走了一般,在内心深处行为上都不想放手。
惹得许又星又是提又是咬的,一点儿用都没有,最后还把自己累得气喘吁吁,然后伴着薰衣草的气味慢慢睡去。
第二日一早,许又星的生物钟迫使他准时醒来,发现他们还维持着睡前的姿势,aha整个人都靠在他这边,绒绒的头发埋在他的肩窝,手环抱着抱着他的腰身,似乎是害怕压到肚子一样没有用多大的力气。
许又星轻而易举地拿开了唐淮的手,正准备起身,又被清醒的唐淮按了下去,继续抱着,粘着。
“唐淮起来,我要去上班。”许又星毫不收敛地掐着唐淮的手臂。
可aha实在是皮糙肉厚,都在他手上掐出一道道红痕了,还是不肯松手,像是压根儿不疼一样,甚至喃喃着,“不要,不要走”
尽管处于易感期,尽管他与许又星之间没有完成彻底标记,尽管他们之间除了孩子与一张有名无实的结婚证外毫无关系,但是唐淮不想放手,他以前就是放了太多的手,才会让许又星从自己的世界里溜走。
许又星挣脱不开唐淮的束缚,躺在床上闻着空气中还没有消散的薰衣草气味,他的易感期还没有过。
虽然许又星没有和别的aha相处过,没有真正地见识到易感期是什么样子,但他上过生理课,知道处于易感期的aha会有什么反应,可第一次亲手经历还是让人有些无可奈何又不知所措。
“打一针抑制剂,或者用信息素安抚就行,不出三日就会恢复正常的,很简单的。”医生如是说道。
实在没有办法又逃不开aha束缚的许又星拨通了医生的电话寻求帮助。
方法简单是简单,但问题是许又星现在不知道该怎么脱离aha的怀抱。
“哄着他就好了,易感期的aha就跟小朋友一样,你说些好听的话,他自然会顺着你的心意。”
许又星看着一直盯着他望的aha,眼底的喜欢与爱不释手的情绪都要溢出来了,让许又星不敢再看。
“哄”这个字对许又星来说实在是太陌生了,他从来没有和人说过软话,哪怕是对着年纪小的也不行,这样的话他说不出口。
“唐淮,”许又星捧住了aha的脸,憋到脸通红就憋出了一句,“我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