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啟棠能说出一些这样的话来,鹿诃毫不意外,最近他们之间发生的那些事,每个都表明了老男人还能有什么做不出的,周啟棠就是个衣冠禽兽。
二十二岁的鹿诃,多了丝冷冷清清味道的眉眼不自知带着媚气,“那你还生气吗”
“你都这样了,我哪有那么不知好歹,”此刻,周啟棠语气听得出心情很好,和今天下午判若两人,他笃定道,“你在意我。”
鹿诃没有否认,他确实在意,可是被周啟棠这么说出来了,有一点别扭。
认识周啟棠之前,这绝对不是他的为人准则,择偶标准。
周啟棠笑着,亲他的耳朵,边亲边说“谢谢,你想象不到我有多高兴。”
鹿诃没回答他,这时仅一层薄纱遮掩的细腰被男人有力的手臂圈住,微一提起,他穿丝袜的匀称双腿分开,稳当地坐在了周啟棠两条大腿上,背也完全靠在周啟棠怀里。
鹿诃纤长睫毛颤了颤,不由偏头去看楼梯,担心周泽恺会下楼,他想说去卧室。
周啟棠骨节分明,虎口长了颗黑痣的手轻掐住他的脖子,“不过想想心里还是有些不舒坦。”
鹿诃下巴被迫侧向后方,周啟棠亲着他脸颊,而后距离嘴唇近在咫尺,“介绍你表哥给我,是你的意思么。真令人生气,不喜欢我也没必要把我推给别人,那会儿你发消息问我多久回家,我原以为你在特地等着我。”
结果倒是在等他,可目的就另当别论了。
他说话热气化在鹿诃嘴唇上,有种这一片都麻了的感觉,鹿诃呼吸有点乱,勉强组织语言道“没有,是他自己对你有意思,我就顺手推舟了”
“以此让我爱上别人,别再来打搅你”
“对。”
“为什么,”周啟棠亲在了他的嘴角,自问自答,“因为我是你的前公公,你是我的前儿媳唉,小鹿,你瞧瞧我们在做什么。”
鹿诃闻言,害臊地就要躲开他,然而他下巴被周啟棠捏住,男人笑着吻住了他的嘴唇,“惩罚你。”
故意这么说,叫他“不懂事”。
话落,周啟棠含住了鹿诃的下唇肉,夹杂在浅淡甜味中的薄荷味充斥味蕾,略微一顿,“抽烟了”
鹿诃说不出话来,白到涩气的手指抓着他的衬衫,侧仰着头这个下巴与脖颈扯出一道优美弧线的姿势,为了更舒服,致使他的牙齿微微张开,周啟棠也不止在亲他。
周啟棠就着他牙齿微启的空隙,舌头探进了他的口腔。接吻这种事,实际上属于无师自通的事,没有人亲到自己心爱的人后,会对着他软甜得不像话的唇茫然无措。
周啟棠耐心十足,温柔细致,不时含着鹿诃的两片嘴唇肉,用舌头吮着他红软的舌。
间或温柔有力地舔着他的嘴唇内里,鹿诃口腔大量分泌口水,周啟棠喉结滑动,全被他吝啬地吃了个干净。
面对周啟棠,有着经验的鹿诃甚至没有机会回吻他
,只会张着嘴巴,任由老男人把他吻得苏软。
aheiahe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