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琢磨着要不要安慰一下他,但又不知道安慰什么你还挺有能力的,起码我找不到跟你一样忙的人。
落在他眼里,就是一副标标准准的欲言又止。
她总能忍,悬崖玻璃前被他耐着性子磨的时候也能忍,忍到受不了就会换一副有点委屈怨怼又无语的表情看着他,声音不被他催一把也是出不来的,就像现在,马上要过生日了,居然可以一个字都不和他说。
她是打算跟谁过
已经不剩几天。
想到这里就会有一股无名的烦闷裹挟,他指尖在键盘上敲了敲,这才道“路栀。”
“干嘛”
“你今年生日过不过。”
她惊了一下,抬头问“你知道啊”
“我知道。”
他说“如果不是傅老板喊你回来,你打算在安城住到几号”
“25。”
“”
他还有话要说,只看到她蒙着被子打了个呵欠,问“很困”
“你说呢”她眼睛几乎快睁不开,思绪也停摆,“你昨晚那样弄来弄去,你觉得我睡得着吗”
她说“你最近的恶趣味是越来越重。”
要说的话被她的困意打回,在这晚短暂搁置,但已经给了几天逃避时间,总不能不面对。
否则问题如果滚雪球式越滚越大,他就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曾空缺但又找到归属的那张音乐会门票,再度空缺。
次日下午,他在公司处理完需要亲自出面的工作,又返还回枕月湾。
三楼没人。
他下到一楼,问陈姨“太太出去了么”
“没有啊,”陈姨回忆,“太太找我要了些冰块,应该去顶楼的调酒室了。”
酒。
这个关键字让他联想到一些较为危险的情节,傅言商没等电梯,大步上了二楼,好在人这时候还算清醒。
她面前正放着一大桶碎冰,给手机那头发消息“为什么这个冰总滑下来呢,沾不上去啊。”
路栀将高脚杯重新塞回冰桶,抽出时没有一缕碎冰挂壁,正一筹莫展时,听到背后声音。
傅言商“要干什么”
她回头,吓了一跳“你怎么提前回了”
又想起自己的酒杯“我想做那个勇敢之心的调酒,第一步就出师不利,我的冰都没办法像她们的一样沾在杯子上。”
“我看看。”
原因不用问了,估计又是游戏或者什么过程需要,她得亲自体验一把。
把视频看完,顿了顿,他道“75度,你能喝”
路栀“75是什么概念”
“你喝完起码醉三天。”
“”
路栀“那我就喝一半。”
“一点。”
一半的一点
也行。
傅言商“酒买了么”
“都买了。”
他摸了下玻璃杯,这才道“杯子温度太低,要热一点,才能沾上。”
路栀“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