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渡望着她,意味深长地说“今天他一醒过来,路都走不稳,就忙不迭来找你了”
“你话太多了。”谢薄不耐烦地打断了他。
黎渡离开了拉蒙公寓,关上门,谢薄便不再克制,攥着林以微的手腕,将她拉进了浴室,顺手摘了覆在她身上的那件夹克外套,露出女孩白皙的酥肩。
林以微的上衣被池西城扯烂了,没了外套的遮挡,大片皮肤落在他的眼底。
她只能慌张地环抱着自己,试图遮挡。
“谢薄,你出去我我要洗澡了。”
“让我看看。”
“你想看什么”
反正她已经衣不蔽体、破破烂烂了,谢薄也不介意直接撕开。
哗啦一声,林以微感觉背后一凉,是他冰冷的视线落到了她白皙瘦削的背上。
漂亮的蝴蝶骨周围,落了几条鞭子的痕迹,淤青,红痕触目惊心。
一瞬,谢薄有种心脏被摧毁的痛感。
他紧攥着她残损的衣服。
刚刚,他真该掐死池西城。
林以微面对着墙壁抱着自己,单薄的肩膀蜷缩着,满眼屈辱,眼底渗了泪“你可以嘲笑我,反正这一切,都是我自找的。”
谢薄嗓子干痒,嗓音如碾碎的枯枝“还有别的事吗”
林以微咬牙“没了。”
池西城用鞭子狠狠抽了她,想听她哭,想看她跪在地上求饶的样子
林以微没有让他如愿。
面对池西城这种变态,眼泪只会更加激发他的兽性。
“说实话,他到底有没有”
林以微屈辱地说“在你们看来我连东西都不如,被用过就会觉得恶心,你是这样想我的吧,下贱货”
下一秒,谢薄揪住了她的下颌,将她拉近了自己“林以微,你记着,我
不喜欢那个词。”
她和他咫尺之距,她能感受到男人眼中浸浸的寒意dashdash
再让我听到你这样说自己,撕烂你的嘴。”
“”
谢薄带着怒意走出了浴室,林以微站在门口听了会儿,他似乎出门了。
最后那句威胁,有点吓人,又有点好笑。
她看着嵌地浴缸里满满的一缸水,热气腾腾,白雾缭绕,她索性脱了衣服,踩进热水中,舒舒服服地泡了个热水澡。
闭上了眼,努力让这段可怕的画面从记忆里消除
谢薄躺了两天,林以微躲了两天,那天在奶茶店门口看到池西城的车。
她预感不妙,趁着人流钻回奶茶店,从后门逃离。
那两天压根不敢回学校,她知道这恶魔正满世界找她,便利店也不能去,好在林以微有一些积蓄,一直住在酒店里。
直到辅导员给她打电话,让她立刻回学校,申请的助学金需要她签字,林以微只能回去,戴着帽子和口罩,生怕被人认出来。
然而,出校时还是让池西城的人堵上了,给她拽到了白因会所,事情发生在谢薄醒来的一个小时前,池西城来不及对她做什么,他只能狠抽了她几鞭子泄愤。
林以微裹着浴巾走出去,看到谢薄阴恻恻地坐在沙发上。
心头一惊,连忙又退回了浴室。
这男人不是出去了吗
她从浴室柜子里翻出一套黑色法兰绒的睡袍,应该是他的,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穿上再说。
再度走出房间,看到谢薄将装了温水的玻璃杯搁中岛台上,同时,一粒白色的药片缓缓推到了她面前。
“这是什么”她防备地问。
“48小时紧急避孕药。”谢薄面无表情道,“吃了。”
林以微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他刚刚应该就是下楼去买这个了。
见她不动,谢薄捏着药片递到了她嘴边,喂了进去,“现在不吃,真出了什么意外,有你受罪的。”
林以微含着药片“你喂别的女孩吃过这药”
“没有。”谢薄面无表情地将杯子递到她嘴边,喂她缓缓喝下,“我不是禽兽。”
吃了之后,林以微才耸耸肩,轻松地说“他什么都没做,我躲了两天,他找不到我,如果不是辅导员一通电话把我叫回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