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大可悄然无声越过南山,偏偏留下保护费,这不是挑衅是什么
叶榆几乎能想到对方吹胡子瞪眼模样那个您说的很有道理,您就说这果子您啃吗这鹿腿肉您吃吗这鹿鞭鹿骨你可要泡酒
“送都送了。”王老爷子嘟囔,他吹了声口哨,唤来几只自己精心养育的猎犬,指了指叶榆刚刚消失的方向,“难道你们真的一点都没察觉你们耳朵呢鼻子呢是听不到还是中了遮掩之计。”
“呜呜”
“汪”
猎犬不是歪头呜咽撒娇,就是把尾巴摇出螺旋桨,似在讨好。
“行吧,这不怪你们,来来来,吃骨头。”王老爷子又是一正安抚,而在他的安抚下,猎犬也安静下来,趴在地上,整个过程不同物种的他们,像是跨物种交流。
“丫头怕是又进入了武学新境界。”王老爷子言语中透出一丝羡慕,但并不妄自菲薄,也开始在清晨的山雾间打起拳来。
他从小为武而痴,中途也曾追过其他的东西,但最后陪自己的仍是武学,本以为自己会就这么孑然一身,谁知已经是头发花白老头子啊,上天掉下来几个传承徒孙,还有比他更强更年轻的天赋者,这不再多活些年说不过去了,南山主人也像春天的树林,发芽长叶,重获生机与希望。
回到知情院,这个时间点,竟然已经有人起床
起床的正是刚从农场来王家沟的七人,他们睡得最迟,起的最早,已经在收拾东西,打算趁着白天尽早搬过去。
不一会儿,轮值人员花菲菲起床,见到王老爷子他们,惊讶地道了一声“早”。
随即,花菲菲看见院子里一边喝麦乳精,一边逗储备粮的叶榆,才是真的吓了一大跳,今天叶榆竟然没赖床。
要知道,自打三人拜师学艺后,生产队的劳力且不说,知青点的所有劳动轮值表都把叶榆划了出去,包括煮饭、挑水、捡材、种地、施肥、清理茅厕等。
甚至还有一部分挖坑狩猎,他们也在跟着叶榆和王老爷子学,他们要争取也靠着自己早日实现吃肉自由
叶榆大多数时候只需享受,真正做到了躺平咸鱼,早上也很喜欢赖床。
花菲菲忍不住望了望天,问“今儿个太阳没从西边起来吧”
叶榆白了她一眼,下巴指指厨房方向,等着干什么呢
农场七人也在心思不宁地等着。
一莱主人不在,他们不好意思离开,二来他们也需要借用一下厨房,好不容易等到叶榆出来,道了声早,叶榆似乎并没有厨房的打算,反而坐在屋檐下用暖水壶的水泡了奶香喷喷的麦乳精,悠哉闲哉了起来。
他们
““
什么情况
叶榆让他们自己进厨房,还报了厨房里粮食的位置,并且说“没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