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草大多是山上的野草。
不止一种,有构树叶麻蒜梗鸭趾草粘糊菜鬼针叶等,实在不够,再加点,红薯藤,再剁吧剁吧,切碎熬煮。
春夏的猪草种类最多,不止,那些老一点的野菜,诸如苦苋菜,牛皮菜、地软菜等,人吃的了的,都可以喂猪,还有烂了白菜叶也行,但后者基本上没有。
到了秋天,山上的猪草会随着天气的下降越来越少,直至下雪的寒冬。
这个时候,便需要给猪多存一点干草料,每顿也要稍微注意一点量,吃太多最后没得剩,吃太少非但不长膘还掉膘。
年末也是每年去农副站上交猪的日子,春节前后又是村里杀猪分肉的日子,村里多少小孩子都盼这一天。
忙忙碌碌一整年,到了除夕,饭桌上总要有点肉,假如这是一碗红烧肉,更是值得炫耀一整天的。
“还真有炫耀的。”大婶一边剁猪草,一边讲村里发生过的好笑事儿。
很多人在春节吃了肉,也不一定在春节,吃了肉都会把肉抹在嘴巴上,看上去油滋滋的,然后在村里晃荡一天。
“噗哈哈哈哈”花菲菲笑了,“这个我们城里其实也有。”
吃肉啊,确实是值得炫耀的事情。
剁巴熬煮猪草确实不是一件特别复杂的事情,花菲菲又不是真的十指不沾阳春水,她可是有一手不错的厨艺。
猪草煮好后,两位婶婶领着花菲菲去猪栏喂猪。
村里用栅栏围有五个大半人高的猪圈,但有三个是空的,只有两个里面有猪,一共六头,不是很多。
婶婶说大队长上任后,去找了镇上的战友,指标比以前已经算多了,这猪养的不错,明年还有可能指标增加。
两位婶婶把猪食分别倒入猪盆里,用搅猪食的木棒咚咚咚敲几下猪盆,听到声音,猪屁颠屁颠走了过来。
它们唧吧唧吃得可欢可香了,以至于花菲菲都看得有点饿了,摸了摸肚子。
对花菲菲来说喂猪不难,有点难的是清理猪圈。
但花菲菲自我催眠比沤肥强多了,直到听说也需要她们把猪粪一担一担挑到隔壁空旷地里,糊上溪泥,用铁锈拍成一个个灰粪堆子,等生产队其他人来取。
“猪粪可是好东西,可以肥庄稼,咱吃的粮食都靠庄稼。”
花菲菲艰难地点了点头:“我可以。”她不是不知好歹的人。
比起下地,白云婶介绍的这个工作真得非常适合她了,这是特意为照顾她安排的。
且还是因有个婶婶觉得这个工作挣工分实在少,尤其是在秋天也没办法上山割猪草让出来的,没有这个巧合还得不到。
一个上午,花菲菲主要在学习,也没干什么活,得到的还是一工分,但和上次比,真的满意的不能再满意了。请牢记收藏,网址最新最快无防盗免费阅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