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烦恼地想着辩解安抚的词,“我不在的时间,梦光也可以做其它的事情,在追的电视剧呢”
她摇头,“没有看因为、如果不是和杰一起看的话就完全没意义”
啊啊,是啊,那个完全不知道编剧在写些什么老套情节的电视剧,和妻子依恋躺在怀里、两眼专注地看着电视机的相处情节一同,占满了教主大人一天中宝贵的大半时光。他不动声色地哀叹,面色却难免带了些忧愁的甜蜜。
“叫菜菜子和美美子陪你呢,”他温声,“她们不是很喜欢缠着你吗对着你的时候很乖哦。”
“她们觉得没意思。”妻子闷闷地捂着脸,“我不想强迫她们看不感兴趣的东西,她们太先潮了,我看到就会觉得自卑。”
“”那我就觉得有意思了吗
潮什么的跟十几岁的小孩子比又懂什么的你还在学生时代的时候不也很潮吗
怎么回事,完全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
教主微微叹息,“是我的错我下次会早点回来的。”
妻子生气得脸颊鼓鼓,完全不相信地质问“都是借口如果想和我在一起的话,为什么不在后廊那边的会议室开会每次都跑得很远很远我完全都打不起精神走那么远。”
“”我记得也没有很远。
后廊有一间规模还可以的会议室、虽然设置没有那么地完备,但只是商议的话也完全足够了。
并非是因为图谋更加精密的演讲设备而选定在那里。固定的教内规矩还是其次,主要是总是带着妻子去开会的话原初时候还好、她会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看电视,但自从举办第二次婚礼后,她就一次坐得比一次近,后来则完全是全身都黏糊柔软地倚在身上,教众伏身参见看地板看不见,神职人员就尴尬地不知道该怎么摆,看着地面像被罚站。
如果这都是不重要的部分、加上遮挡的竹制挡帘就可以解决黏人妻子的需求的话,后面则是完全会到无法忍受的程度地乱来,抱上来动手动脚的、甚至莫名就会开心地捧着脸吻上来,细密的吻像尖刀般无法逃离地刻入纠缠,开个会却搞得很狼狈,效率低得可以。从那以后就换了地方,至少能够微微地闲暇喘息,说一句“快开会、爱妻还在等”之类的话。
见他不说话,妻子又开始湿哒哒地哭,带着哭腔尖锐地出声,抵着他的胸膛,“杰杰不是说爱我吗我们约定好了的,你怎么这样对我”
“”我什么都没做吧。
怎么、总觉得仅仅只是相处而已。
都有着朝着更深沉的某处堕落的无法控制感。
无法控制的节奏任性的妻子的要求越来越无法满足。
就是稍微地、有点出神的感觉。
这样下去的话,仿佛就像被名为爱的诅咒缠上了无法脱身一样。
沉重的、百分百的爱,也要用同样百分百的分量去回应吗人格也会被爱这种东西剥夺改变吗
有种被驯化、牵扯着堕落的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