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知南殊就盯上她了“你什么意思”
南殊满脸委屈,冷笑着道“搜了琼玉楼没查出东西你不信。问了小方子,说不是我做的你也不信。”
“怎么袁奉仪害了我,死了就必须是我杀的”南殊嗓音娇柔,哪怕是咄咄逼人都显得格外好听。
“张承徽是不是非要我死了,或者我说人是我杀的,你才满意”
南殊分明未曾掉一滴泪,可众妃嫔心中都有念头,她是当真儿委屈。
袁奉仪动的手害她,死了还要牵扯到她头上,惹她一身腥。
南殊身子摇摇欲坠,顺着椅子跌坐下来“嫔妾心中实在是委屈,今日这一切的一切嫔妾都是半点儿不知,也并未害过任何一个人”
“分明”她颤抖着“分明是袁奉仪害的我,我什么也没做,怎么”
“怎么就变成了这样。”她素白的脸扬起,一颗泪从眼角滑落。
纤细的身子微微颤抖,到底是咬着唇无声的落下泪来。
刘进忠带着太医从琼玉楼中匆匆赶了回来。
“不仅饭菜中下了,茶水里也有。”刘进忠弯着身子,下了药的东西就放在托盘中。
宋怀宴紧紧握住扶手的掌心放开,看向地下的小方子,语气深冷“这些是你下的”
小方子磕头“是奴才,这几日小主总是吃不下膳食,奴才见今日有机会就趁机下了。”
话音落下,那下了药的茶盏就砸在张承徽脚下。她吓的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手忙脚乱的往往后躲。
可还是有茶水溅到她脚上,袁奉仪的死状历历在目,她吓得几乎是破身尖叫。
“啊啊啊啊”
张承徽吓得喉咙都要喊破了“啊啊我的腿,我的腿”
宋怀宴大怒“还不滚下去。”侍卫立即上前,张承徽挣扎着脸上的纱巾掉了下来,露出满是伤痕的脸。
她吓得惊慌失措,满脸是泪带着伤疤的脸上比袁奉仪好不到哪里去。
等张承徽被拖走才安静下来,太子殿下也冷着脸从椅子上起身。
“将袁奉仪的尸首给孤扔出宫。”后宫妃嫔死在宫中基本都是厚葬,哪怕是之前李良媛殿下都给了体面。
袁奉仪选秀入宫死了却将尸首送回去,这可是让袁家祖祖辈辈都抬不起头。
“这”连太子妃都有些犹豫“凶手还没找到。”然而刚开口,宋怀宴便瞥了她一眼,按捺住暴怒“你是太子妃,人是如何死的你不查”
这就差点儿说她无用了,太子妃吓得立即跪下“嫔妾认罪。”
“限你三日找出凶手,否则这后宫你也不用管了。”殿下在这么多人面上不给她脸面,太子妃扶着嬷嬷的手颤抖,强忍着委屈。
底下众人早就吓傻,众妃嫔跪地。
刘进忠试探着问道“那寻春和这两个小太监”
“太监告发有功不牵连家人,赐自尽,至于宫女”宋怀宴的目光看向地上,目光冷冽“杖杀”
侍卫很快就将人拖了下去,宋怀宴往下一路走到南殊面前才停下。
他弯下腰,双手落在她面前,要扶起南殊“今日委屈你了。”
南殊转身躲开他的手,撑着椅子站了起来,淡淡道“嫔妾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