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康知道自己本事不怎么样,都以为到最后也就是当个卑将的,没想到鲁达如此看重,竟然担任工部侍郎。
虽然只是伪职,但是大将军攻克东京后,那不还是立马变成正职了。
孟康躬身抱拳喊道:“卑职愿意,谢大将军!”
鲁达摆摆手,喊道:“有诸位兄弟鼎力相助,何愁大事不成。诸位一路奔波,辛苦了。先下去休整,从明天起开始履行职责!”
裴宣他们知道鲁达应该是有军情要商议,忙抱拳喊道:“谢大将军,卑职先告退!”
等裴宣他们推下后,鲁达问向朱武。“现在东京是什么情况?”
朱武拱手喊道:“回大将军,现在东京戒严,不许百姓城中随意走动,探子能打探的消息不多!只知道自从种师道回京后,狗皇帝全权委任种师道整顿京城防务!现在东京严密,只怕我军短时间难攻克!”
鲁达听到,陷入了沉思。“东京本来就城高墙厚,又有种师道这个老将在,要想以我军区区五六万兵马,想拿下东京却是难。之前你提议的撤兵,松懈宋军的提议是正确的。现在我军威逼狗皇帝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看我军什么时候撤兵的好!”
朱武想了想,说:“必须找个好的时机,不然就这样轻易撤兵,下次我军再威逼东京时,狗皇帝只怕不会惧怕我军!”
鲁达听到,疑惑地说:“现在东京把守这么严,我军攻打只是白白牺牲手下郎儿!”
朱武笑着说。“大将军,我军难的得来到繁华开封府。要是就这样空手而回,岂不是太浪费了……”
鲁达听到,严厉地喝道:“不行。我才刚委任裴宣担任军政司使,现在就要纵兵掠夺百姓,岂不是打自己地嘴脸。最重要地是会大失民心,让开封府百姓视我们如贼寇,下次来,只怕会激起满城百姓抵抗!”
朱武摇摇头说:“大将军,误会卑职了。卑职并不是要大将军掠夺百姓。百姓才多少钱粮,就算抢夺能抢夺多少?”
“那你地意思是……”
朱武有些阴险的说:“开封府可是大宋都城所在,这里皇亲国戚一大堆,更不用说蔡京这些贪官在这里有不少置业。我军大可以掠夺他们地钱财,然后分发一部分给百姓,收买他们。最重要地是能激起狗皇帝,以及那些皇亲国戚以及贪官污吏地怒气。当他们知道自己地产业被抢了,知道我军要带着他们地钱财‘逃跑’的时候。大将军觉得他们会怎样做?”
鲁达听到朱武的计策,眼睛越来越亮。“他们定然会暴跳如雷,会联名上奏,请种师道领兵追击我军。到时后我军就可以埋伏种师道,击溃他们了!不错!这条计策很不错。就这样办!韩伯龙!”
韩伯龙听到,忙站出来抱拳喊道:“末将在!”
鲁达喝道,“你领一军搜刮收缴那些贪官污吏多年鱼肉百姓的民脂民膏。我鲁达既然是要为民请民,岂能让那些贪官污吏。我军一定要将这些民脂民膏收缴上来,然后偿还给百姓。”
这种抄家可是一个肥差,就算大头都要上缴,但是随便漏一下,就能自己吃饱了。自己果然是大将军心腹中地心腹,不然这等肥差怎么能落到自己头上。
韩伯龙激动地大声喝道:“是,末将定回仔细搜查,绝对不会漏过任何贪官污吏的产业!”
鲁达看到韩伯龙这激动,满脸通红地样子,哪里还不清楚他心里所想。
他淡淡地喊道:“这次收缴贪官污吏,我会让军政司使裴宣在一旁监督,要是谁手脚不干净,定严惩不怠!你明白吗”
看到鲁达盯着自己,原本还激动不已地韩伯龙顿时如同被一盆冷水泼下,凉透了心。
他苦涩地抱拳喊道:“末将明白了!”
随着鲁达的命令,开封府治下镇县属于朝廷文武官员的产业都遭殃了。
蔡京四子蔡翛在祥符的府邸被冲开,家丁管事被打倒在地,韩伯龙领着五百个手下冲进去,大肆搜刮。
裴宣、邓飞领着300个督察兵拿着大刀在一旁监视着。
好一会儿,韩伯龙拿着一个锦盒笑嘻嘻地走回来。“裴兄,这里有一对古玉。看主人家珍贵地样子,定然是不俗之物。兄弟我是一个粗人,不懂得欣赏。你带回家帮忙长长眼,看看是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