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迷瞪瞪间,他被一阵隐约的水声吵醒的。
天还黑着,看了看墙上的钟,好像才五点多。
路识青打了个哈欠,裹着被子正要继续睡。
只是眯了半分钟,混沌的脑子猛地清明。
他不是在照顾人吗
容叙呢
路识青忙爬起来,揉着眼睛环顾四周,含糊地喊“容叙”
客卫的浴室响起淋浴的水声。
路识青赤着脚走到客卫门口,敲了敲玻璃门,一大清早起来脑子有点转不动,迷茫地问“容老师,你干嘛呢”
水声停了下。
好一会,里面才传来容叙幽幽的声音“炒菜。”
这问的是什么问题,在浴室当然只能是洗澡了。
“哦。”路识青打了个哈欠,“那你慢慢炒。”
容叙“”
路识青说完,不打扰容叙下厨,又回去睡了。
清晨的脑子最难用,路识
青都要睡一觉了突然像是反应过来睁开眼睛。
不对啊,容叙一大清早在浴室炒什么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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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识青腾地从沙发上坐起来。
容叙早已经洗完澡了,此时正拿着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见他醒来神色复杂地瞥了一眼,继续擦头发。
“你醒了”路识青掀开被子,“一大清早洗什么澡”
容叙移开视线,眼神似乎有点奇怪,含糊道“一身酒气,难闻。”
路识青没听出来他话中的古怪“那我给你拿吹风机。”
容叙道“不用了,等会就干了。”
路识青“哦”了声,正要说什么,余光一扫容叙的上半身吓了一跳,赶紧撇过头“你你怎么不穿衣服”
客厅开着中央空调,温暖如春。
容叙只穿着路识青放在沙发上的家居服长裤,上半身赤裸着,水珠顺着肩膀缓缓滑落到腰腹处,一大清早荷尔蒙满满的男色扑面而来。
容叙随意道“你的衣服尺码太小,扣子都扣不上。”
路识青忙跑去洗衣间把烘干的衬衫拿回来给他“给、给你的衣服。”
容叙接过真丝衬衫,沉默良久,道“路少爷,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你专门腌的咸菜呢。”
路识青茫然“啊”
想来,路少爷并不知道真丝衬衫不能放在洗衣机里洗,搅了整整一小时后又烘了两个小时,好好的衬衫都成白萝卜干了。
这衣服穿不了了,路识青忙说“我楼上还有谢行阑没穿过的衣服,你要不要”
话还没说完,容叙以光速把咸白萝卜干披在身上,活像走t台一样,潇洒至极,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披的是黑披风。
容叙边系扣子边皮笑肉不笑“不用了,这衣服还能凑合着穿。”
路识青松了口气。
皱巴巴的衬衫也能被容叙穿出时尚单品的感觉,他擦着头发又暗搓搓看了眼路识青,用一种闲聊的语气问道。
“谢行阑的衣服怎么还在你家他不是搬走了吗”
路识青还没回答。
容叙欲盖弥彰地笑起来“害,我就是随口问问。毕竟继兄嘛,没什么血缘,亲戚不亲戚的,都搬走了还把衣服放在继弟家里感觉挺奇怪。啊,当然了,这是我自己的看法,也可能在其他人看来是正常的,哈哈哈不用管我。”
路识青“”
路识青“”
容叙是不是还没醒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