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赵沉寻死死咬着唇,好像受了委屈无法诉说,只能抬着发抖的手又打了他一下。
赵倬沙场长大,这两下对他来说根本不痛不痒“如果打我能让你高兴,那你可以继续打,但超过二下我就把你扔雪地里,自己爬回去。”
一旁的姜孔念瞥他,似乎觉得此人怎么不说人话。
赵沉寻眼眶通红,泪水汹涌而出,积攒着力气突然扑上去,死死咬住赵倬的脖颈,像是只张牙舞爪的小兽。
不知道是鼻间还是唇间的血腥味,赵沉寻唇角溢出鲜血,恨不得撕咬下赵倬的血肉。
对赵倬来说,他只是个随时都能丢弃的包袱。
就像小时候一样。
既然如此,那他们就一起下地狱吧。
赵倬死也别想丢下他。
随着李导的一声卡,容叙无声嘶了下。
路识青有点太过入戏,好像真的咬了他一口,脖子上隐约传来密密麻麻的疼。
路识青迷茫地松口,额头抵在容叙肩上,脸上的泪水一时半会止不住。
不知道什么原因,和容叙演对手戏他出戏会很快,似乎觉得丢人,脸埋在容叙衣服好一会才不好意思地抬起头。
容叙把他放回轮椅上坐着。
路识青无意中瞥见容叙脖子上真有个牙印,忙问他“咬咬得疼不疼”
上次是手臂,这次是脖子,赵沉寻这个角色又疯又带着孩子的稚气,情绪一上头就爱咬他哥。
容叙拿着小镜子照了照“还行,也就看着可怕,不疼,省得上肤蜡了。”
路识青愧疚极了。
路识青上午的冬狩的戏就此结束,剩下的全是容叙和窦濯的。
容叙捂着脖子去隔壁补妆,一直幽幽看他的窦濯欲言又止。
容叙吊儿郎当地翘着二郎腿“窦公公,有事起奏。”
窦濯翻了个白眼“你抱起人来好熟练啊,我刚才都听到剧组的工作人员在私底下议论你俩,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俩真有什么呢。”
容叙喝了口水,哼笑道“龌龊。”
路识青正在那擦脸上的血,仰着头看起来乖巧得不得了。
容叙看着看着,喉结轻轻上下滚动两下,突然问窦濯“哎,你上次说谢行阑和识青关系匪浅是不是”
窦濯看他,似乎疑惑他怎么对这个感兴趣。
“嗯,怎么了”
容叙说“是哪种匪浅的关系啊亲戚吗”
窦濯心说我哪儿知道。
但还没等他敷衍,容叙就自顾自地回答“他们既然姓不一样,就应该是表亲吧,表哥表弟,或者谢行阑是识青辈分大的小舅舅嗯,很合理。”
窦濯“”
什么毛病
窦濯见容叙的眼神一直往路识青身上瞥,没忍住低声说“你老房子着火了这么多年都没见你和哪个女明星暧昧过,敢情喜欢的是男人”
容叙瞥他“龌龊。”
窦濯蹙眉“那你什么意思”
“你不懂,粉丝对偶像的爱会容易变质。”容叙一想起昨晚那个「脱容叙围裙第一人」就想笑,懒洋洋地瞥着不远处的路识青,淡淡开口。
“万一是路老师先喜欢我呢”
窦濯“”
窦濯似乎被这句话震住了,神色复杂看了他许久,突然伸出手把一个微信名片推给他。
容叙挑眉“这谁”
“燕城最好的精神科医生。”窦濯面无表情道,“专治你的孔雀开屏自恋狂的大病,报我名字打十折,不用客气。”
容叙“”</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