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这上面吧!”然后李邦达就戴上了手套,就算是面对一个新手的绘画,李邦达还是和其他的时候一样,戴上手套,这是他五十年下来的规矩。
“爷爷,这又上面好看的,他只是一个新手,你没有这样正式。”李冠霖对于韩宇并没有好的脸色,自己好不容易有一天的休息,想要和爷爷说一说话,或者是出去走一走,可是还是被韩宇给破坏了。
“这是规矩,规矩是不能破坏的,你要记住这个道理。”李邦达对着自己的孙女说道。
尽管李冠霖很聪明,但是她毕竟还很年轻,对于人世间的很多事情认识的还是不深刻的,所以该教育的还是需要教育,自己作为爷爷也是需要传授给她人生经验,至于她他听不听就是她的事情了。
“哦!”李冠霖不情不愿的哦了一声,不过却狠狠地瞪了韩宇一眼,这就让韩宇很头大,这个小姑娘怎么了?自己什么时候招惹她了?
“嗯,看起来非常的不错,松鹤延年,看起来是临摹沈铨的吧?”李邦达尽管只是摊开了不到半米的长度就看得出来韩宇临摹的是谁的画作。
“爷爷,沈铨是谁?”李冠霖这个时候跟着问了一句,她对于这个名字很陌生。
“沈铨是清朝人,是江浙人,年少的时候家贫,全靠绘画卖画为生,他学习的时候黄荃和吕纪的画风,擅长工笔画,对于花卉,动物,仕女都很擅长,而且他还是南平派写生画的创始人,深受霓虹人的推崇,被称为舶来画的第一人。”作为一个国内书法鉴定第一人,对于华夏历史上上万个画家都要知道的,甚至只要看了一幅画,不看最后的落款只能知道这是谁的画风,这才是一个书画鉴定师的基本功,而且还有更多的书法家在等着他。
“那么厉害啊!没想到。”要是说其他的李冠霖可能并不在意,但是说道被霓虹人誉为舶来画第一人,李冠霖立马有了精神。
“这幅画深受黄荃的影响,看来你已经学的七七八八了,没想到国内像你这样年轻却又这样功力的人,真的很少见。”李邦达看了十分之后就知道韩宇是一个可造之材。
这样巨大的一副绘画,足以可见一个画家的功力,如果真的是韩宇一个人画的,那么他至少在国内的青年人中可以拍的上号。
“这真的是你的画的吗?”李邦达还是有一些疑惑,毕竟在他的印象里,像韩宇这样年轻,却又这样功力的人,还是第一次见到。
“李老师,这幅作品的确是我的,我虽然很年轻,可是我已经是全国书法家协会和全国书画家协会的会员,这是我的证书。”韩宇觉得证书真的是一个好东西,什么时候都用的到。
李邦达接过来看了一眼就合上还给了韩宇,“爷爷,你怎么没有仔细的看看,万一要是假的怎么办?”李冠霖对于自己爷爷的动作很不解。
“有什么好看的,这东西我没有看过三百也有两百,是真的还是假的,我还能不知道?再说了,这个东西我也有,早就翻烂了。”李邦达作为一个书画鉴定大师,他也是全国书法家协会的会员和全国书画家协会的会员,这两个证书他也有,所以只是看了一眼就知道是不是真的?
“你也有?我怎么没有见过?”李冠霖很疑惑,自己的爷爷什么时候也有,自己怎么从来没有见过?
“就在我的呃书桌里,你没有见过,那是你从上了高中之后就没有再去过我的书房了,就算是去也是找我给你写字,你什么时候看过。”李邦达一句话就说的李冠霖说不上话来,因为自己的爷爷说的都是真的,从自己十五六岁的时候就没有怎么去过爷爷的书房学习过,所以对于这一块,她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真的是年少有为,尽管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会给你这两个证书,可是我知道他们的品性,如果没有真才实学的话是不可能给你的,看来我之前说的你在国内青年里排的上号,现在可以说,一至少在青年人内拍前五。”李邦达所说的青年人,是指三十岁一下的,只有三十岁一下的才叫青年,到了三十岁就叫中年,过了五十岁就叫中老年了。
“好吧,以后你就跟着我一块学习吧,你有这样的底子,学习起来应该是很快的,以后你每个周末都可以过来找我,只要我在家。”李邦达对着韩宇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