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锐启陷入了深深的不解。
他自认不是玩得花的那种类型,在一个时间段里,绝对只和一位女士专心致志地发展感情至于结不结婚,那又另当别论,毕竟大家都还很年轻、都不想被婚姻束缚。
总而言之,主打一个你情我愿。
江锐启既没放纵自己和其他人同流合污,始终坚守一道底线,也没想过把自己的观念强加到别人的身上,劝他们怎么怎么样。
就这样,他都已经是圈子里绝对的清流人物了。
没想到还有更清流的
认识贺思珩足足二十年,仍然大开了眼界
“兄弟,我跟你讲句实话,和男仔搞呢本来就更难,因为很多人男女通吃的你不仅得和男人竞争,还得提防他身边出现的女人,她们风情摇曳、花枝招展、温软似水,天然地就比你具备优势。这样的情况下,你还要矜持、要风度”
“你想要等到何年何月呢”
贺思珩也陷入纠结和茫然。
江锐启笑了两声,半真半假说道“我真怕你做伴郎。”
“为什么”
这句话贺思珩没听懂。
也料到他听不懂,江锐启长叹一口气,又跟他解释“你不会以为是做我的伴郎吧当然就是做薛霁真的伴郎了将来他和女人拍拖,和女人结婚,你这个珩哥怎么办自然只能奉上厚厚的结婚礼金,换上你的西装,站在他身边给他当伴郎啊”
这番话成功冻住了贺思珩,他连眼睛都不眨了。
“喂,我只是说说而已,你别当真了”
江锐启有被他的眼神吓到。
这可是演过高智反社会人格罪犯的啊
静静消化了一会儿,贺思珩摇摇头“没什么,刚刚在想事情。总之,还是谢谢你告诉这些。你的提醒是对的,但我和他的情况不一样。”
贺思珩想我和小真的感情是很复杂又很单纯的。
他喊我“珩哥”,那我就不能辜负这份信任。
如果想要更进一步,就必然承担失去信任的风险。
起码现在,贺思珩没办法轻易做决定。
“你和他不一样,有什么不一样”江锐启真是不懂了,他实在是玩不来纯情那一套,“你的喜欢不也是在付出,不也期盼着对方的回应人家给你腰上碰一下,都能激动地反复回味,你不会觉得自己在这方面没需求吧”
贺思珩并非因为性而羞耻,而是真的很好满足。
“我的需求,不是那么要紧。”
就像那只被人类驯服的海鸥,十次伸手能给一次面包片,它今后还是会不停地降落,一直保持信任和期待
江锐启服了“ok、ok,你是情种,我是俗人”
“好吧,本俗人把小艇送给他了,就看他什么时候能想起这件事情来。如果真的能发挥一点作用,将来你们办酒,请我做个主桌没问题吧”
都没影儿的事,贺思珩耳根子有点发热“好。”
江锐启彻底无语了“我好怕被你传染,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