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随着水的流动而浮沉,发梢被水打湿。
因为姜瓷宜猝不及防地亲过来,程星直接失去了主动权。
但下一秒,程星借助水的流动将她压了下去。
贝齿咬过她的唇,眼尾都被染红。
姜瓷宜仰着头,自带清冷桀骜的孤傲感,一双眼睛淡淡地扫过来,仿佛又含着脉脉情意。
程星的吻更重一些。
姜瓷宜也配合。
直到姜瓷宜快要呼吸不过来,在水中轻轻推了她一下。
程星这才吻在她的耳后。
就像是点了一把火。
火苗沿着耳后到侧颈,再到锁骨,一路向下。
程星先站起来,哗啦啦掉了一身的水,真丝睡袍早已紧贴在身上。
所站之地早已形成了水圈,她顺势将姜瓷宜也抱了出来。
平时程星看着不显山不露水,但她有一把子好好力气。
抱姜瓷宜完全不费力气。
从浴室到房间,所走的每一步地上都留下了水迹。
姜瓷宜也没安分地窝在她怀里,在她走回房间的时候在她锁骨上咬了好几下。
程星有点吃痛,却也没说什么。
一切都变成了压在心底的火,等着过会儿发泄出来。
程星温柔地将姜瓷宜放在床上,如同海藻一般的长发散开在雪白的床单上,就像是雪山上长出的娇艳玫瑰,一眼就摄魂夺魄。
姜瓷宜在躺在床上时顺手把程星睡袍的绑带拽在手中,稍一用力就把她睡袍给拽了下来。
房间里昏黄的灯光映在身上,不知怎么却染红了两人的脸。
外边起了风,风声敲打窗棂。
窗帘轻轻摇曳,有月光从窗帘缝隙中映照进来,和昏黄灯光融为一体。
很多事情是不需要人教的。
就像此刻,哪怕程星从来没有过相关实战经验。
但到了这一步就能无师自通。
平日里睡这张昂贵的床并没体会到它的好,但此刻陷入柔软之中,安静的房间里只能听到肌肤和床单的摩擦声。
程星的手指在她指腹处顿住,克制又压抑地说“没有指套。”
“床柜第二个抽屉。”姜瓷宜说。
程星“”
“在你这边”程星问。
“嗯。”姜瓷宜的手指在她胳膊上抓了一把,就连说个嗯都有些变了调。
程星从抽屉里拿到以后,一边拆一边问“你什么时候买的”
“在你有想法的时候。”姜瓷宜倒是没不好意思。
早就知道这天会发生,所以她提前备好了。
不仅如此,抽屉里还有些别的。
程星也看见了,干脆一起拿出来放在床头。
程星要拆指套,但看姜瓷宜躺在床上没事干,直接让
她帮自己拆,而她继续在姜瓷宜身上点火。
姜瓷宜要使力,下意识并拢双腿,但程星的腿抵在中间。
尚未恢复好的姜瓷宜哪有程星力气大
所以只夹住了程星一条腿。
这还不算完,身体已经完全瘫软的姜瓷宜完全没力气,平常再简单不过的动作在此刻做起来十分艰难,连个小小的指套都拆不开。
“打不开”姜瓷宜把粉色的小袋子递给程星,语气略带委屈。
程星的腿往上,直接抵住她想要并拢的意图。
“阿瓷,你不行呀。”程星半开玩笑地嘲弄,姜瓷宜却抬起手打了她一下。
并不疼,却是半眯着眼睛威胁道“还做不做”
“做。”程星笑道,直接撕开了小粉袋。
这次却怎么都不自己戴,让姜瓷宜给自己戴。
姜瓷宜第一次做这种事,只是给程星往手上戴了一下就耗费了不少时间。
等到戴好以后程星轻轻划她,已然干涸。
程星一边逗弄她,一边和她咬耳朵“要不要再戴一个”
“不要了。”姜瓷宜拒绝。
“一个不够的,宝贝。”程星说。
姜瓷宜“够了。”
程星估摸着手感,在她猝不及防的时候顶了进去。